巴黎,艺术之都中能跻身而入已经是登天的难事,能在这间博物馆中得到如此空旷的特殊的区域,说明了画作的高级可鉴赏度和重要程度。
这时,一个六人小团组停在了其中一幅高大的巨幅画作前,其中一个明显是一位年轻的法国女讲师,另外几个是头发半花白的老人,各个衣着斯文得体,甚至还有一位拄着金头拐杖。
“这应该是一个privateguidedtour,是私人聘请的讲师,专门为这几个人做些普通介绍书不会讲解的解读,需要有很高的学历和知识底蕴。跟游客类有些不同,这几位可能会出手买下作品,私藏或拍卖。”穆非低下头在安子兮耳边轻轻解释。
“买下来吗——”安子兮有些吃惊,想说可能梁易家里那些个摆设和画作都是这么搜刮来的,“博物馆还做买卖的?”
“怎么不做买卖?”男人看她天真,轻轻笑了起来,眼尾狭长动人,“前几年阿拉伯哪个王子去罗浮宫,还问馆长要买下蒙娜丽莎的微笑,只是法国人民不同意罢了。”
钱多,快乐。
她也想豪气地假装要买下蒙娜丽莎的微笑。
在前面的私人讲解团讲师已经开始指着中间那副话开始说话,声音不大,却因为空旷和人人都安安静静的欣赏,除了前面几句介绍,声音格外清晰地飘到了后方的安子兮耳边:
“这幅画作是260厘米乘以325厘米,全体以白色为底色,放在白色墙面的话便有无限延展的视觉效果。中间的这处有深红的滴液,有的人认为是颜料,有的人认为是特殊的古老的染料,有的人甚至认为是血液。”
几位年长的团友听着有意思,立马安静地靠近画作认真查看,有一位甚至要把兜里的放大镜掏出来。
“因为它会随着时间和温度的不同而有稍微的变化,虽然作者用了特殊的涂层去保留它的色泽和染色。我向上帝保证,我现在夏季来看和上回冬季来看时,的确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这几滴艳丽的颜色在白色的画布上,犹如混沌之始物种的起源。又像是纯净之初,被人刻意地染上了色彩,浓烈、沉重、热烈……”
拄着拐杖的金发老头像是一位欧洲的老学者,仪态优雅,稍稍打断了讲师的话:“太美了…我感到了有股生命热血正在我的血管里加速涌动。”
讲师是典型的法式女人,五官突出,举手投足是不费力的时尚感,她微笑接话,“是的,许多客人都非常喜爱,有的人甚至从早上看它看到了下午,对它的理解也随之改变了。只是可惜,这幅画作当时展出时画家提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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