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过去,随意拿着已经卷好的圣旨在指间打了个圈,只听撕拉一声,那象征着皇权的锦帛就这么被祝笙撕成了两半。
她知道是什么问题了。
当日她与阮沁伊一同前往赤县,女皇便不顾一切安排杀手想要将他们二人的性命了结在归途之上。那日她不仅没有得逞,反而还损失了那么多人力。
如今换了祝符,想来是折损了更多……
也正因屡次叁番无法得手,再加上她这几日在京城中的走动,阮沁伊这些时候在大街小巷中有意识地为自己正名,可不就是在女皇那原本就积攒已久的杀心上再添上几桶油水么?
“不必你特意传话,我现在就带着他去觐见女皇。”
言罢,祝笙冷哼一声,拦腰保住阮沁伊将其抱到马上快马加鞭阴沉着脸往宫里赶去。
她要去问问,女皇到底把祝符怎么样了!
阮浛慕作为一个顺利在皇权斗争中安安稳稳活到现在的人,早在圣旨念完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他本来只是拿着一种游戏人间的态度,并不想在皇权争夺之中染上太多鲜血。
但说实话,女皇这行为是真的愈发没有自知之明了……
看着祝笙带着阮沁伊驰骋而去的背影,阮浛慕的嘴角突然溢出一丝笑意,转而往城门方向而去。
想来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在这里遇到带着阮沁伊回来的祝笙。
皇宫中巍峨依旧,倘若不是身处其中的人,根本觉察不到这华丽外表之下暗藏的腐朽和扭曲。祝笙本就有不用下马的特权,往日那是为了给女皇面子才意思意思,现在既然女皇都已经不知自己到底在什么位置了,她也没有再下马的必要。
嘶鸣声一路延续到御书房之外。
女皇显然对于祝笙的到来早有预料。
毕竟她也知道祝符对于祝笙的重要程度,但祝笙带着阮沁伊一同出现在御书房,这倒还真是她没有想到的。
据她所得的消息,阮沁伊在做那些暗中的事情之时,祝笙从来都不曾在场。故而她可以合理推断,祝笙根本不知道这个小崽子里面的心到底长什么样。
她本以为祝笙回京那天看上阮沁伊是因为想要将他当成床上用品,但没想到祝笙对于阮沁伊就倒是有求必应,任由阮沁伊利用她的势力去暗自发展。
这可不行!
不良影响必须即刻制止,正好祝符这里出了问题,祝笙根本不会觉察到这封突如其来的解除婚约的诏书有什么问题,稀里糊涂领人回家,此时更是稀里糊涂放人离开。
孰料,祝笙竟然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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