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人身上的绳子割开了一道裂隙。
没有绳子的束缚,祝符立马将老兵擒住,没有留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
昨夜那是被下药了这才为人所缚,如今药效已过,退伍老兵又岂是祝符一个副将的对手?
“难道你忘了当时你加入祝家军时候的信念了吗?”
仿若是被祝笙这话勾起了什么往昔的回忆,老兵的眼角甚至挂上了几滴泪水,只是她才刚刚开口,一根利箭便从远处直接穿过她的口腔从后脑射了出去。
未曾出口的话,也再没了出口的机会。
终归曾经是自己家的兵,在追查利箭来源无果之后,众人齐心合力将其在她小木屋后面挖了个坑好生埋葬,这才再次往县城走去。
祝符来赤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县令给宰了。
此时没了杀手们的滋扰,百姓们也各自站在自己家的废墟上试图从中找出一些尚且可用的东西,趁着现在天还早,赶紧把修复工作做一些。
而至于祝笙,则是注意到了阮沁伊自从被劫了之后就一直低迷的情绪,跟祝符吩咐一声让她照看着百姓便带着阮沁伊往旁边偏僻之处而去。
“哎,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祝将军这次可是把我那皇弟伤透了。”
?
祝符看了眼凑到自己身边的阮浛慕,冲着他抛去一个问号。
本来非要凑过来跟祝符一起工作不说,还要在这种时候非要说一些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做什么?
虽说她也觉得祝笙和阮沁伊之间的氛围似乎有点问题,但那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只怕是轮不到他们这两个外人在这里指指点点吧!
“好好好,我不说了,干活!”
感受到祝符眼神中的不悦,阮浛慕立马转而去指导一位试图将石头搬开的中年妇女如何利用棍子和小石头轻巧将其撬开。
而至于祝笙这里,却是看着被自己拉到一边的阮沁伊暗暗叹气。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总觉得阮沁伊似乎对她的态度有些变化。
明明之前对她一直都粘腻乎乎的,怎么自从被劫持了之后,反倒是对她疏远了几分呢?
难不成是脖颈上的伤口疼?
祝笙眉头微皱,抬手便想要摸在阮沁伊的脖颈上查看一下上面的伤势,却不料被阮沁伊一个错身闪开了。
情绪低落的阮沁伊并没有隐藏自己现如今对于祝笙的抵触。
他甚至连平日里根本不会收回的笑脸都没有展现,只是转头看向一边的废墟,并不言语。
“怎么了?”
这一下,祝笙已经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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