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不停地耸动,胯部狠狠地拍打在她的翘臀上,花穴被肏的发红,淫水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板上。
她双手撑着玻璃,胸贴在了玻璃上,被他猛操的大力紧紧的压在了上面,两颗红梅也死死的陷在了乳肉里。
“白白...唔,太重了...”她娇媚的喊着,明明是服软,却让他又用更重的力操了进去。
“哈..呜呜...”他的手握住她的腰,提着她的屁股往后撞,爽的她不行,水一个劲的往外淌。
她一晚上被翻来覆去搞了不知道多少次,也数不清的高潮,中间还怕她水流的太多,将床头提供的瓶装矿泉水拆了一瓶,用他的嘴给她渡了小半瓶。
渡的时候,她也含不住,一些水止不住的从她的唇缝往外流,流到她的锁骨、胸前,让水渍染的亮晶晶的,最后又被他的唇舌覆盖,一点一点的添了干净。
直到阳台丝丝微弱的日出光线透过了房间,床上的动静才小了下来,射完最后一次,司徵才躺到了她的身边,搂在她的腰,鸡巴也没拔出来,继续泡在暖穴里面。
白淼淼早已累的眼皮阖上,对外界感知不到了。
司徵摸了摸她被浇灌的艳丽的小脸,吻了吻她的眼皮,把她搂紧在胸前,心里默默说了句晚安,也跟着沉入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