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岸的计划最后还是落空了,因为裴言生理期来了。
宋柏岸嘘寒问暖,给她煮红糖水揉肚子揣卫生巾在书包里,跟个老妈子一样无微不至,但他这会越殷勤裴言就总觉得自己是过年前的猪,被吃好喝好就为了最后给她来一刀。
宋柏岸听完很愤怒:“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
裴言正愧疚呢,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就听见他说:“我目光有这么短浅吗?我这会对你好,是为了让你感动心甘情愿喜欢我,让你明白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到时候我不是想干嘛就干嘛。你看看,你的奸夫时予哥哥人都不见踪影了,关键时候还是我靠得住,你选择跟他睡不跟我睡就是你的最大错误选择!”
……好哦,原来是我还不够不要脸。
时予确实突然就忙起来了,一放学就立刻不见人影,发消息也经常是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一条,明明还只是高中生而已,裴言却觉得找他见面比找时医生还困难。
甚至连这周的运动会时予都直接请假没来。
发消息给他,只说家里有事要忙,让她不要担心,过几天就回来。
但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的。
“我就知道,看不见的就是最好,欲擒故纵这一块真是被他玩明白了!”
宋柏岸现在看时予,怎么看都不顺眼,总觉得他心机深沉,他表里不一,他婊里婊气,他就是电视里那些天天勾得皇上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妖艳贱货,而他就是独守空闺垂泪到天明只能一遍遍数砖头裂缝的可怜正宫。
虽然是他自封的。他自认为论先来后到,按顺序论资排辈,他怎么也得算个大房太太,时予充其量就是个二姨太,得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端茶请安的那种。
裴言对自己在宋柏岸心里的形象变成了“被二姨太勾走了魂的昏庸老爷”一无所知,还在认认真真填体育委员发下来的运动会报名表。
上辈子裴言没参加过运动会的项目,那个时候她还沉浸在月考考砸了的悲痛中,运动会时间都偷偷躲在一边做题背书,完全没有一点参与感。
都回来了,当然是好好感受一下高中生的运动会。
跑步……她不太擅长,这种竞争太强了,被别人狠狠甩在身后只会感到绝望和无力。
跳高……她连最基本的动作姿势都不知道,还是算了。
最后裴言报了个扔铅球,只是因为体委说:“刚好缺人,你随便扔一下就是。”
好!
反正重在参与!这个又不需要耗费多大体力,竞争也不会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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