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岸被拖着在面包车里颠了一路,车开了将近两个多小时,他被蒙着眼,嘴上贴了几圈胶带,路太崎岖,颠得他头晕,等车停下嘴上的胶带刚被撕下,他就嚷着:“江叔叔,好歹你也看着我长大,找我来你们家玩,主动说一声我肯定来,干嘛用这种方式。”
蒙眼的布被扯落,他眯着眼适应了一下骤然的光亮,才将目光落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的江淮年身上:“江叔叔,你说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呢?”
江淮年和他上一次见到的有些相差甚远,精明与锐厉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颓意和阴沉的戾气,他盯着他,阴冷地笑了:“你和我的好儿子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我当然要好好回报你。”
宋柏岸一脸无辜:“我可什么都不知情,你不能怪在我头上啊,是江越说有钱可以带我一起赚,我就信了。”
宋柏岸在江淮年心里就是白痴草包形象,和他爸一个样,满脑子女人,见他这么无畏无惧毫不知情的模样,心里也有了怀疑,他只知道江越的资金链里有宋柏岸的钱在里面,但或许的确是被诓骗了也说不定。
宋家毕竟实力在那里,何况他刚元气大伤更不能随便动宋柏岸,江淮年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放心,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一开始只是想请你的小女朋友过来坐坐而已。”
看见他骤然变化的神色,江淮年很古怪地笑了:“你这么在乎她,那你知道,我的好儿子和她不清不楚吗?”
“什、什么?”宋柏岸脸色大变,“不……怎么可能,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做这种事?”他在他眼前播放了一段影片,是那一次裴言被下药,蒋毅安卧室里摆放的摄影机里,早已不自觉录下的那段,裴言抱着他贴上去,嘴唇落到他脖颈,两个人的亲密可见一斑。
宋柏岸心里想的是什么牌子的摄像机这么高清,把小裴拍得真好看啊,一定要把这段偷过来不让别人看,特别是江淮年这个老变态。面上却装得愤怒不已:“他骗我……他怎么能骗我……我要杀了他……”
江淮年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江越可是我的儿子,我太了解他了,他自私,目中无人,连我都能背叛,怎么会真心实意把你当朋友?你不过是他的踏板,连你身边的人也早就被他虎视眈眈。”
宋柏岸一副气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他在哪儿,我揍死他,我一定要揍死他……”
江淮年这才让人把江越带上来,他脸色不怎么好,尽管身上没有束缚,但走路时脸上冒着冷汗,有些费力。
宋柏岸被松了绑住手脚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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