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露人不清醒,一听到医院两个字就条件反射说不要。
程知礼专业是学医的,只不过出来工作没从事医学行业,林春露抱着被子:“程哥,我好难受啊……”
她想让程知礼照顾她。
谢秋水被弄得没脾气,只好去买了退烧药,在林春露身边照顾她。
不在医院里,她总要小心,体温计放在一边,时不时就拿来测一测。
直到程知礼回来,看到了房间里坐在小沙发上的谢秋水,以及放在旁边的药物,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林春露身体难受,不是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他走到床边,探了探林春露的额头:“露露?”
“嗯?”
林春露迷迷糊糊地回答,眼睛也没睁开,带着浓重的鼻音,人依旧是不清醒的。
谢秋水担心着林春露,在沙发上的瞌睡也不怎么深入,在程知礼靠近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烟味。
带着雨后的芳香。
烟味越来越近,直到她烟味充斥了鼻腔,她感觉到了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脖颈间。
痒痒的,感觉有些熟悉。
“小水……”
程知礼在她耳边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带着浓浓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朵边。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每次他要做那种事,就会这么叫自己。
程知礼的热气一打在她的耳朵上,她就立刻感觉到了酥麻瘙痒,身体娇软,一下就有了反应和欲望。
他又想做那种事了吗?
可是明明说好的,那天是最后一次。
她要让自己的警告生效,若是指责他,肯定要劝林春露分手。
那场面她不知道怎么面对。
而且,她好像,有点舍不得程知礼了。
青天白日,林春露就躺在对面的床上,只要她醒来就能一眼看到。
复杂的心情将她包围着,悄悄默认了程知礼的行为。
他将手从衣服下摆处伸了进去,那手大到几乎能包裹住她的整个小腹。
粗粝的掌心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摸着,像是要让她身上沾染到他所有的气息一样。
谢秋水头皮发麻,身体瘫软在小沙发上,程知礼轻悄悄得把她放平,压了上去。
那又硬又烫的东西,就抵在她的腿心。
他怎么能,硬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