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突然间想到当初自己从蜀中把霍羽带回的情形。
他的眼里有些难受,忙转开头去,假意打量面前那张画。
八纪探头看了眼:“您还没画完啊?”
“嗯,”叶铮应了声,“对了,我看你倒是有些懂画似的,桓玹……你三叔都教你什么了?”
“三叔教我习武,读书写字,倒是没有教我画画。不过我现在跟子邈在翰墨读书,所以也学过些画。”
叶铮笑了声:“翰墨……倒是不错的。”
八纪眨了眨眼:“其实我在那里也曾听过先生您的大名,他们一旦提起您来,口吻那是极为尊重的。可见先生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啊。”
这马屁拍的信手拈来,天衣无缝,毫无生硬痕迹。就算机敏如叶铮竟也没察觉,他呵呵笑了两声:“虚名薄利,过往云烟罢了,有何可说的。”
老叶因不放心,此前一直在外偷听,听到两人谈笑风生,这才放心的离去。
那一边,一对鸳鸯久别重逢,情难自禁,缠绵不知。
这边儿一老一小,在书房里谈天说地,不知不觉,天色暗淡,外头渐渐地掌了灯。
这夜桓玹便歇在了叶府里,种种详细难以尽述。
只是在第二天,锦宜来到叶铮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