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
容先生回过神来:“这脉自然是喜脉,但似乎还有些异样,要等再过段时间诊了才知道。”
桓玹悬心:“什么异样?”
“三爷不必担心,未必是坏事。”
桓玹直直地看着他,容先生笑道:“好了,三爷还是入内陪陪夫人吧。”
劝了桓玹入内,容先生思忖着往外而行。
早在很久之前,桓玹突然叫他配了些补血益气,驱寒养宫的药,也没说是给谁用的,也没说方子从何而来,只叫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