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问,“他有说什么?”
“他说……他对我不感兴趣。”
这么说自己,还是有点小受伤。
温雪倒是理所应地点点头:“那就好。”
温绒无视掉,说:“送我回学校,我下午还有课。”
“额……小绒啊,我一会预约了做spa,不太方便呢,你看,要不然你打车吧?”
温雪翻脸的速度比她过肩摔还快,她刚才上车时就该料到这小妹会过河拆桥,看看,她连妆都补好了,姐姐也不叫了。
温绒倒也不生气,实在是经历太多次,习惯成自然,她犯不着跟这种人动气。于是,她立刻下车,温雪好心地把一张一百大洋递出来:“打车吧,今天这么冷,别坐公车了。”
真是个体贴的妹妹。
温绒只说了声再见,穿过马路走向对面的公车站。
tnnd,这什么世道,温绒挤了一小时的公车,终于在上课前十分钟赶到,一冲进办公室立刻摔下包,扔了围巾。
“别那么急,来得及。”组长玩着电脑游戏,慢悠悠地对她说。
“老大,你的烟。”
“哦,还记得,谢了。”
来不及说不客气,温绒挂上口哨,飞快地跑向体育馆。作为一名恪守敬业的小学女体育老师,她的目标是,没有旷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