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温绒轻声说,她不知道除了这三个字,还能对这个如此关心她的朋友说什么。
秦谦愣了下,立马笑开:“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秦谦走后,温绒又静坐了好一会,然后打开灯。掌心里的纸条已经被汗水浸湿,摊开来看,那上头的字迹模糊了大半。唯独两个人的签名还清晰着,在灯光下安安静静地相互依偎着。
他过分的事却是很多,但她过分的事也不少。
比如说,她一点都不记得他们过去每一次的相遇了。
她把他当做生命中的路人,他却将她停在了自己的心上。
那种极致的痛楚若是一个人,或许会终身难忘,但如果两个人一起面对,是不是会好得更快?
迷迷糊糊散乱地想着,不知不觉中天亮了。
温绒揉了揉隐隐发痛的脑袋,刚要开门,突然发现脚下湿漉漉的,仔细一看,大惊,什么时候房间里都是水了?她立马出去,外头正是狂风乱作,暴雨倾盆,天空黑压顶,颇为恐怖。
“起来了?”隔壁秦谦正拿着脸盆往外泼水。
“这雨下得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