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多看他一眼。
好嘛,他知道这件事要怪他不该起这个头,但他还不是为了皇叔祖的终身幸福考虑——男子二十五周岁而不娶,那可是会被强娶的!
他可不想随便找个皇叔祖母来恶心自己。
追到了太成殿,他皇叔祖还是不搭理他。
谢郁一跺脚,就要站在殿门口耍赖,“皇叔祖你害羞作甚!我爹在这个年纪,都已经有我了!”
已经在殿中坐下,翻开奏折看的谢宁池抬头看了眼这个不省心的小东西,一句话就将他驳倒了,“我爹在这个年纪,我娘都没有出生。”
曦太宗四十九岁得幼子时,幼子生母宁贵人只有二十一。
谢郁掰着指头一算,发现还真是如此。
于是他苦着脸认怂,怎么办,皇叔祖说得真的好有道理,我反驳不了啊。
还不够英明神武,道行在他已经历练了多年的皇叔祖的对比下完全不够看的幼帝谢郁站在门口苦闷地思考着对策,冷不防身后快速地有个人在靠近。
谢郁被吓了一大跳,立即往旁边蹦开,转头看见快步而来的大监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的托盘上放着的一个浅粉色的信囊。
他突然安静下来,倒是让谢宁池略有些疑惑地抬头看来。
然后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浅粉色的信囊。
这迟到了好久才出现的信囊让他立即舍弃了那些个乏味之极还满是套话的奏折,起身大步走来,伸手拿起那信囊,还斥责了一句大监。
“动作如此拖延,难当大任。”
大监垂下头苦笑,这可是让鸿雁驿馆快马加鞭送来的,从杨州到镐都才用了三天,一入镐都的地界就有人快马加鞭地送入宫中,又由他们一路小跑地传递,真是没人敢在这事上拖延啊。
但没辙,摄政王心急如焚地等着,就是一刻钟也像似一年。
那信囊开口,一把干枯毛糙的沙土就从信囊中溜了出来,漏过谢宁池的指缝,掉在连一丝灰尘都没有的大殿的石板上。
他抬头,看向大监。
那眼神连朝中的老狐狸接受到都要心下发颤,又何况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大监腿肚子一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奴才绝没损坏过,知道这是王爷您的珍贵物件,一路都是小心谨慎地捧过来的……”
谢宁池听他求饶听得心烦,脸色更冷,威压也就更强,“闭嘴!”
大监一个字说到半个,立即住嘴停了声,将嘴闭得牢牢的。
小皇帝谢郁在一旁看着,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这皇叔祖小小年纪就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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