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脱了一层皮的泼皮无赖所供出来的话。
他与金宝见的第一面,是在花楼门口,才会将金宝当成了同类人。
而世上最热情的姑娘在哪,岂不是一目了然。
谢宁池垂了眼继续写,笔下却不自觉地多用了些力,“不喜欢。”
他答得斩钉截铁,试图将自己的情绪传递给傅挽,“娶妻娶贤,若想家宅安康,你便是再想要个两情相悦的,也得考虑对方的性情……”
话说到一半,全然没了声息。
因为傅挽不知何时从圈椅中起身,走到他身侧,握了他还拿着笔的手,在纸上添了一个点,“衣兄,‘离’字还有个点,你给写漏了。”
谢宁池用的右手,傅挽却是从左边进来,因而半个身子都挤到了他与书桌的空隙里,让他低下头,瞧见的就是一段细白修长的脖颈。
朦胧之间,似乎有一段什么要从脑海中破土而出。
傅挽点到而止,写完那点就收了手,偏过头,温热的呼吸代替她的唇,飞快地掠过谢宁池的下颚,引得他的喉结上下剧烈跳动了下。
耳边除了自己如战鼓般的心跳,就只听见傅挽幽幽在他耳边说的话。
“衣兄,你还是得先试试,才知道你自个喜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六爷:不想掉马的时候怕掉马,想掉马的时候…………
不久以后,皇叔祖暴跳如雷,六爷摊手,一脸无辜:我是想告诉你来着,但你连抱一抱都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记住六爷的准则:工作再忙,记得撩汉。
第75章 晏迩是谁
“砰”的一声, 是谢宁池朝后退,脚跟撞到了椅子所发出的剧烈声响。
他的目光死死地扣在那几个写都没写完的字上,竭力镇定自若地将笔放回到笔架上, 撇开脸快速而猛烈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拉了下衣襟,绕开傅挽走到书房中间,目视前方, 大概, 可能,也许, 是在与站在他身后的傅挽说话。
“兹事体大,孤进宫找陛下商议, 再去吏部确认一二。”
他要表现得镇定,傅挽不好在他的地盘上欺负他薄薄的脸皮, 就只能假装没看到他耳后红成了一片的肌肤,也没听见他那端庄自持的自称, 喔了一声。
这是算知道了。
谢宁池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觉得浑身灼热得难耐,想要出去喘息, 却又止了步子, “金……金宝, 下一次不要在旁人写字的时候靠过去,会惊吓到人。”
傅挽眨巴几下眼,看他始终不肯转过身来, 脑海里有个念头就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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