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我并不是为了银子……”
“我知道,”傅四一挥手,丝毫不掩饰自己直来直去的思维方式,“你是为了你和小牛犊娘之间的姐妹之情才如此义气,只如今小牛犊娘不在了,只能由我待小牛犊来谢你,你也别嫌少。”
白三娘美目流转,却是一瞬间不知该说什么。
因为这话里,没有多少能让她反驳的余地。
谁知傅四还松了一口气,语气里都听得出几分如释重负的松快,“若是你是小牛犊的娘,无论当时我是有意识还是无心的,我都该对你负起责任,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但如今你不是,自然也就不必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多做纠缠。”
白三娘口中的珠娘对他的情谊,说实话,傅四是真的从未感知到过。
在他确认小牛犊是他亲子时,他对小牛犊的娘的最大感情,就是责任。只是当时在狱中说自己喜当爹的事太过丢人,才支支吾吾不敢对傅挽明言。
如今一切真相大白,他连不敢回的家也敢回了,转头就催促傅挽何时动身。
傅挽看看门里,再瞧瞧门外,笑了一下,“我们的确是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