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我金宝酿的酒,自然没有不好的。这几坛爹就先帮你守着,等日后要用了,爹再给你拿出来。”
一唱一和成功,终于算是将谢宁池送出了杨州城。
不提这边谢宁池暂时离了牵挂,不眠不休地带着黑云骑赶往镐城,接着一封比一封更形式严峻的军信,接连着做了多少部署与准备,就是傅挽,一转身进了家门,那也是脚步飞快,直奔正厅而去。
只她迈入家门跑了还没两步,就看见了冷着小脸听着粮庄上的总账房报账的傅十,迎面看见她时居然立即就变了脸色,大喊了一声,“六姐!”
鲜少听见这个称呼,傅挽晃了下神才反应回来,脚下一顿险些就跌了个跤,好在傅十已离她极近,飞快的用肩膀撑住了她。
“六……六哥,”看见傅挽一身的男子装扮,傅十才意识到旁边有人,硬生生改了口,“你这般跑跳,若是伤着……”
“小六,小十,”傅执从一侧廊上缓缓而来,打断了傅十还未出口的话,“我正想着要去何处寻你,没想却在这里遇上了。”
傅执常年浸润书画,性子又一贯的温和体贴,微微一笑便让人觉得春风拂面。
他走过来,将手上握着的一幅卷轴递给傅挽,“这类画作,我还是第一次涉及,又画得有些仓促,怕是还有多处未曾完善的,你们帮着瞧瞧。”
傅家如今在的几人,傅爹惯来只对赌桌上的事有些兴趣,纪氏又只会满口说好,傅四唯对武学有研究,傅九整日不是忙着外出与小姐妹参加活动,就是处理家中琐事,也鲜少有能坐下来与傅执谈书论画的时候。
加之小时候傅七气走了好几个夫子,傅挽自己又没有时间,就托了傅执教导傅七九十诗文,着实将傅七整治得够呛,以致于他到如今还不愿意与傅执亲近。
如此一来,傅执找傅挽赏画,实是寻常事一件。
几人相携去了书房,路上傅十问起有才书院的事,傅挽便简单交代了下,末了转头看向一脸沉思的傅十,按了按他的肩头,“此事小十来看,是错在了何处?”
从年前开始,傅十便已渐渐接手了傅挽手底下的生意,偶有的磕绊,他也大多是自己努力克服,因而成长了也不是一星半点,“书院如此鱼龙混杂,直接之错,自然是掌管事务的山长,但山长之选,关键还是在于……”
傅十抬眼,看了眼傅挽。
傅挽一笑,拍了下他的肩,“是,关键的错漏之处,在于我没有选好人。”
粮庄总账房给的账本就在眼前,傅挽自然便顺手拿了起来,低着头翻看了几页,“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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