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人痛快不痛快,那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凌冬至看了看艾米丽,笑着说:“你算哪根葱啊,就想跟我当情敌。”
艾米丽胸膛起伏。她也终于发现了,当一个男人压根不在意你的淑女风度的时候,风度这种东西就成了她最大的绊脚石。她决定调整自己的作战方式,“凌先生想必也知道,庄老爷子对于儿孙的生活已经有了很好的规划。在他的规划里,孙辈的继承人是不可能选择一个同性伴侣的。他会失去继承人的资格。”
“什么继承人的资格,很稀罕么?”凌冬至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那玩意儿庄洲不是已经扔掉了吗?”他转头去看庄洲,庄洲连忙点头表示肯定,凌冬至摊开手说:“你看,我们不稀罕的。没那个继承人的资格,意味着我们有更少的麻烦和更多相处的时间,我觉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艾米丽的脸色青了白,白了青,语气也变得更冲了,“你不觉得你这种想法非常自私吗,你怎么知道庄少不希望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孩子……”
凌冬至不客气地打断了她,“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完整的家庭?至于孩子,我们已经有四个了,还不用喂奶粉、不用买纸尿裤、不用请保姆,不但不会哭闹还能帮我们看家护院,每天回家的时候还知道给我们叼拖鞋。”
艾米丽在餐桌下面捏着餐巾,死命的克制着不把它扔到这青年的脸上去。
坐在她对面的和宽已经笑得快断气了。他看看庄洲,庄洲脸上带着笑,眼睛里满是宠溺的神色,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凌冬至冲着别人喷毒汁。和宽开始同情这位美女,他刚才应该提醒她一句的:没事儿千万别想着跟精神病抢东西。
尤其是抢男人。
凌冬至喝了两碗汤,心里的感觉总算是舒坦一些了。再看艾米丽的时候神色也和蔼了许多,“咱们也别置气了,来,我跟你讲讲道理。”
艾米丽气愤地瞪着他,这是置气吗?谁会跟这种不积口德的货置气?!
凌冬至拿出教育不开窍的学生的那套架势,和颜悦色地给她讲道理,“你看你还在国外念过书,那脑子一定是挺聪明的,所以我讲的你一定能听懂。”
艾米丽,“……”
和宽把脸埋在桌子上,笑得肩膀直抖,简直不敢抬头。庄洲觉得他这个样子很猥琐,在桌子下面狠狠踹了他两脚,也没能把他踹起来,干脆也不理他了。
凌冬至说:“第一,你想钓凯子这种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不能破坏别人家庭啊,对吧,这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线。我们两边的父母都相互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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