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支付我那高昂的学费和在曼哈顿一年零九个月的生活费……”傅世泽爸妈都是大学教授,10年前为儿子筹措这笔钱确实压力山大。
“但是哥伦比亚的这个专业抢手的很,而且一毕业就是高薪。”凤霖说。
“对,我毕业就进入投行做quant,起薪是8万美元,我在华尔街4年,离开时年薪12万。”
傅世泽停顿了一下,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工作后,生活紧张,乏味,那时我25岁,正是体力和情-欲最旺盛的年龄,于是在mat上面寻找性伴侣,但是跟洋妞总是有点谈不到一块,于是又在华人网站上找…..”
凤霖点点头:“我知道那几个网站。大家出国时都已经成年了,加上中国特有的青春期性压抑的传统,大家都苦闷得厉害。中国留学生人数太少,认识的人中如果没有合适的,只能在那几个网站上寻找一夜情或者多夜情。”
傅世泽苦笑了一下:“但是一夜情也不好找,我们都是在国内度过的青春期,出国时很多价值观已经定型了,所以在性-爱上永远不能真正放开,所以虽然找临时性伴侣,却做不到性-爱的彻底分离,总是要弄到同居容易分居难,收场时总是伤痕累累。”
凤霖温和的说:“这是人类的共性,不止是中国人才有。叔本华说:人的性快感总是非常顽固的跟选择性联系在一起,并且强化为带激情的爱慕,所以,性和爱在人类这里,是短暂的快乐和持续的痛苦之源。”
傅世泽战栗了,有隐隐的不安升起:凤霖,你是不是将要成为我这种短暂的快乐和持续的痛苦之源,这一个月来你令我多么不安。
傅世泽摇摇头,将一切推到脑后,再次坚定自己:“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在哈佛读博的女孩子,交往了将近一年,纽约和波士顿并不远,我们两周见一面,周末不是她开车来,就是我开车去,见面就是做-爱,非常有激情……”
“那是她读博的最后一年,她找到了一个美国中部大学的博后职位,希望在那里呆两年后,能找到faculty(大学教职)的工作。于是我们就分开了,因为距离遥远,大家都忙,工作压力都很大,一别后就再没机会见面。我又退回去思考,我和她的关系,发现我们其实始终只是性伴侣,彼此都是只考虑自己的前途、未来,自己的需要,永远不可能为对方考虑,更不可能为对方牺牲。”
“发现这点使我很黯然,每天上班,纽约地铁里人潮汹涌,大家一手抓着吊环,一手拿着eics,在拥挤不堪中来回奔波。每个人都毕业于世界一流大学,都有高薪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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