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两个公司五五分成,基础资料中介公司做,傅世泽负责向证监会申报和二级市场收购时操盘。
凤霖又在背地里跟王培信说,新的收购目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王培信跟温丽娟一商量,干脆连王培义和温建华两人都瞒住了,只让几个具体干活的知道。凤霖负责筹资。跟对方公司的谈判的事,王培信亲自带队,亲戚一个都没让参与进来。
几个皇亲国戚现在都在对凤霖侧目而视,看她能得瑟多久,
凤霖回家对傅世泽说:“我现在在公司里,就跟那在蒸锅里的螃蟹似的,又红又热。”
傅世泽笑抽:“为了职工股,忍着吧。”
凤霖作为财务部副总监,能分到一些原始股,虽然不多,但是这是白拿的钱啊,等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
凤霖得意:“我每次跳槽都能赶上这种好事,所以我要再接再厉,继续跳槽,专找这种要上市的公司捞一笔。”
傅世泽晕:“老婆,嫩精力真充沛啊,也不嫌累。”
“只要能白捞money,不怕辛苦不怕累。”
一转眼到了年底,威远的收购圆满结束,下面还要资产重组啥啥的,还有得折腾。但是凤霖的预产期已经临近了,凤霖一想到生完孩子就可以跟这家公司拜拜了,不由的大大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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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的预产期是在一月中旬,但是从11月中旬起,凤霖就天天嚷嚷着要生,傅世泽也知道她这是第一次怀孕八个月流产留下的心理障碍,只能天天在家哄她;“医生说了,早产对孩子不好,孩子的内脏器官还没发育成熟,而且你各方面数据都很好,没有提前生产的必要。”
但是凤霖认为很有必要,为此焦虑得晚上都不能入睡,什么摔跤流产,什么脐带绕颈,什么胎盘老化,什么羊水浑浊,这些词天天在她脑子里转,自己吓自己,几乎要吓死。凤霖对自己妇产科医生纠缠不休,哭着喊着要提前生产,最后,那个医生被她纠缠得忍无可忍,觉得收她这10万元生产费收得太少了,亏大。
好在这段时间正是威远上市收购的关键时期,两人都很忙,注意力有所分散,总算日子还能过去。
12月底,威远收购结束,凤霖空了下来,一心一意待产。
这天早晨上班,凤霖坐办公室里跟王培义老婆(在公司总办当秘书,连篇会议纪要都写不完整)瞎聊天,王培义老婆在向凤霖诉说自己儿媳妇生孩子的过程:“她那时正坐客厅里说话呢,忽然‘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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