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成现在这样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忍不住流水的人是谁?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是你……我是你……”沉云恪忽然意识到,和舟从来没有承认过他自以为的其他身份,他既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她的情人,撑死算个炮友还是受到厌恶的那种。沉云恪瞬间红了眼眶。不是的不是的,在那之前他们也是彼此唯一的好朋友。
“我是你的朋友……”沉云恪握住和舟的左手,蹲下,把头小心翼翼地靠在她的腿上,脸颊紧贴着衣料,感受她的体温,“我是你的朋友。”
又是这样。一米九的少年,像一只被反复遗弃过、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流浪狗,蜷缩在她脚边,寻求一点温暖和慰藉。
和舟动了动腿,“你起来。”
“你能带我回你家吗?我想跟你做爱。”沉云恪没动。
“不能!你快起来。”和舟一脚踢中他的小腿。
“就在这里做也行。”沉云恪摊开她的手,舌尖在她的手心打转。
和舟抽回手,无情拒绝,“不——”
“不”字说了一半,剩余话语尽数湮没于唇齿中。
和舟再次醒来是在自己公寓的床上。在教室,沉云恪吻住她的时候,一只手顺便压上了她的颈动脉。不愧是他沉云恪,够疯。她要是因此质问沉云恪是不是想她死,沉云恪绝对会很开心地说他可以给她殉情。和舟都能够脑补出他说这话时疯魔的样子。
卧室的吊顶是天然簇拥的多面水晶,灯打开后,光线通过水晶折射出七彩。加上室内若隐若现的迷迭香香气,足以让人目眩神迷。天色已晚,窗帘反射着吊顶落下的光。窗帘的材质是高密度的白色雪纺,具有很好的遮挡效果。起码从外面看不见沉云恪正在啃她的锁骨。
和舟原本光洁如上等白瓷的皮肤已然不复存在,上面覆盖了齿痕和淤青,尤其她的乳房。意识收拢,和舟感觉自己浑身黏腻,她的锁骨上窝处还残存了一滩精液。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他已经射过至少一回。
从和舟醒来就在观察她的沉云恪自然搭话:“是吧,你也觉得很可惜!你睡着的时候嘴巴咬得太紧了,虽然我很想射给你,但是我更怕会伤到你。没关系,我现在射给你!”
说着就握住她的两乳,一左一右包裹住灼热的阴茎,骑在她身上开始前后耸动。快速的抽插使得跟茎体接触的柔嫩皮肤阵阵刺痛。和舟下意识挣扎。沉云恪没有办法,只好用一只手将两乳捏住,空出一只手将她双手压在她头顶。
“沉云恪。沉云恪!”和舟抬起膝盖顶他的后背,他弄痛她了。原本就已经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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