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水声停了。傅明朗走到浴缸旁,蹲下,双手搭在浴缸边,望着童舟的侧脸,说:“我想和你一起泡。”
童舟转过脸,看向傅明朗。他锐利的眉眼若放在其他人身上会稍显刻薄,但傅明朗的性格温和,反倒衬出一些桀骜。他冷着脸的时候有点子邪气,轻微的招风耳很可爱,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这股邪气。他刚洗完头,湿漉漉的头发垂在额前,加上他生得白,此刻看上去竟有点可怜。
童舟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颊,冰的。她在水里翻了个身,让出一半位置,“进来,不要着凉了。”
结婚的房子是傅家准备的,傅家有钱,童舟和傅明朗也不缺钱。傅明朗拿到房子钥匙的第一天就换了卧室的浴缸。现在的浴缸躺三个人绰绰有余,傅明朗偏要挤着童舟。
傅明朗说:“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生气。”
童舟说:“我没有生气。”
傅明朗说:“那可以做吗?”
“……”好的,现在有点生气了。
“我想我们对于个人身体的归属存在一些认知偏差。”傅明朗握着她的两只手,一只贴在他的性器上逡巡,如国王向友邦展示自己的领地,从根部开始描摹。
打理过的阴毛薄而稀疏,垂悬在阴茎之后的阴囊柔软而坚韧,粗壮的阴茎在两人交迭的手中傲然挺立,青筋盘旋其上随着心跳跃动不息。傅明朗发出一声低喘,“这是我的身体。”
另一只手则从童舟的锁骨寸寸往下,一路抚过挺拔的乳房,紧实的小腹,最后停在阴部,手指对准阴蒂按了下去。童舟浑身一颤。
傅明朗说:“这是你的身体。”
“每个人都是自己身体的第一负责人,拥有绝对的处置权。我在医院见过太多以为关系亲密便可以随意处置对方身体的人,尤其是妇产科外的那些男人,以为是产妇的丈夫就能决定产妇生死,产妇命悬一线还在产房外喊着‘不能打无痛’、‘一定要保小’。”
他说的有道理,童舟却感觉胸口堵了一口气,“按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是我越界了,你对你的身体有绝对的处置权,我不该管那么多?”
察觉她情绪不好,傅明朗立刻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
“让你感觉不舒服,就是我的错。”
童舟撇撇嘴,“还做吗?”
傅明朗欣然从背后抱紧了她。
蓬勃的性器夹在她的腿间,龟头顶在阴蒂处辗转研磨,花唇被肉棒蹂躏成糜艳的红。童舟不爱叫床,高潮下的呻吟也很克制,傅明朗只好跟随她繁乱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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