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药丸撒了一地,形状和大小看上去都差不太多。
哪些才是她的?
她顾不上了,随意捡起一颗吞下,便失去了知觉。
……
薛肴回来,见浮元趴在地上脸色灰败,又摸了脉,脉搏沉寂。
她身边一片狼藉,药丸凌乱地散落地面,夹杂着药瓶的碎片。
他胸中一荡,额头激出一层热汗,突然间,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僵硬着身体从晒干的草药中取出几味,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嘴里。
他胡乱一嚼,敲了敲胸口,把苦涩干硬之物吞下去。
“浮,浮元。”他的嗓音更加嘲哳暗哑了,自顾自对着断气之人呼了几声,坐下把人揽进怀里,一手托着,把她的嘴对准自己的左胸,一手开始掐自己的乳头。
“嘶。”久未受过这样的刺激,他龇着牙倒吸一口冷气。
捏了好一会儿,从乳尖渗出一滴水珠,落到浮元的嘴角。
“张嘴啊。”他试图去掰开她的嘴,垫在她脑后的手臂颠了颠,一边更用力地揉捏着乳晕,每挤一下,就喷溅一串水珠。
他眉心隆起,抿嘴忍受着乳头钻心的疼痛,做着他曾经最抵触的事情。
这个隐蔽的山谷本来住了许多人,和他一样,都是小时候被拐来的。
每天都被逼吃很多药,直到纯粹以药为食,在药汁中浸泡很久,药性逐渐侵蚀了身体,那些难以言说又无力反抗的痛苦,化为吼叫和悲鸣发泄出来,回荡在隐蔽的山谷之中。
如此,经年累月。
“总有一个能成的。”那个人这样说过,“活死人,肉白骨,长生不老,百毒不侵,总有一个,能成的。”
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一个个死去,最后,只剩了他,虽然长期浸在液体中,对耳朵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嗓子也在过度使用后破落不堪,但是他活了下来。
谷地安静了。
每当鸟儿聚集在枝头,鱼儿跃出湖面,他才意识到,其实不该那么安静,可又好像没有什么差别。
只剩了他。
有人出现才是反常吧,如今只是回到不久之前而已。
他慢慢松开了手,就要放弃了,却感觉胸前一片粘腻湿冷。
低头一看,怀中人贴着他的胸口,含着他的乳头,正贪婪地吮吸。
刚才还是一片灰败的脸色,已经起了红晕,冰冷的肌肤也渐渐回暖起来。
即便乳尖仍然刺痛难当,他仍将人抱得更紧了。
那些暗无天日的过去,从未得到上天眷顾的人生,也许就是为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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