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都接好了,也不痛了,你哭什么?”
“怎么倒像是欺负你了。”
“别哭了,明后就带你爬山,到镇上去。”
“姑奶奶祖宗嘞。”
哄半天也不见她收,直到她自己哭累了睡着,薛肴边叹气,边按了按额头的青筋,又一边骂自己,让她哭死算了,又不欠她的。
骂完,又按昨天的方子调了香,待满室飘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
他侧头闻了闻自己的肩膀,嘀咕了一句:“有这么苦么?”寻思着明日该给自己擦什么香,想着想着,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