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转身朝外走去。
人群被撕开一条口子又合上,钟意同薛拾像两条逆游的鱼。
钟意忍不住笑,“痴线,你干嘛一直哔哔哔啊?”
当时薛拾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急中生智胡乱“哔哔哔”一通。
薛拾只觉丢人到极点,连斗嘴的心思也没有。
钟意站在树下,借着粗壮的树身和薛拾的遮挡躲懒,她在人前装乖女装得太累,“你也看见他们那副样子了,”她轻车熟路地从薛拾口袋里摸出女士细烟,学着那些披着绅士皮的饿狼口吻,“意仔啊,有事同uncle讲啊,uncle家里有个比你大不了几岁的阿哥,同你一样在英国留过学,你们年轻人,有话聊嘛。”
“最好我带着股份明日就和他儿子进教堂…往右,别让他看见我。”
薛拾身形高大,又着挺括风衣,挡住钟意绰绰有余,他昂首挺立在干枯的树枝下,身后泛起阵阵烟。
“你不怕我告诉文哥啊?”薛拾无奈双手抱臂,尽职尽责扮树桩。
“劳烦你,告密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他,是谁给我供货。”
许秉文本是背对着两人,不经意间回头看见薛拾烟雾绕身,还以为他受主召唤,只差头顶光圈。
山脚下,由五辆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缓缓朝墓园驶来,中间那辆加长商务车上不是别人,正是众人苦苦等待的主角。
“扬哥,你不会真信她吧?信她能打理好中柱,不如信我老婆明日去做港姐。她不是这块料……”坐在后座左侧的矮胖男人端着酒杯喋喋不休,两指宽的刀疤从左边嘴角延伸至耳后,随着嘴巴的开合蠕动。
被他叫“扬哥”的男人闭目养神,听他牢骚不耐烦的皱眉,“她不行就换许生喽。”
自从上车,郑恩就一直啰嗦个没完,现下听到成扬话语间隐隐有站队许秉文的意思,心底暗自问候成扬老母:“扬哥你吸high啦!钟意好歹还是大哥的仔,他许秉文是什么角色?难道还想让我们给他擦鞋?!”
成扬本就压了一肚子火听他聒噪,拳头一路上松开又握紧。现在实在是忍无可忍,大手一挥打翻郑恩手上的酒杯,“这不行那不行,那你来当大佬啊!别以为我不知你是什么打算。”
成扬的食指如钢针一下一下钉到郑恩胸口,“反、骨、仔!”
血色酒液泼在玻璃和座椅靠背上,若是不细看,倒有些像命案现场。
一时间车内气氛凝滞,成扬出了气,语气缓和不少,他拿起大哥的架势,缓言道:“你那些脏烂事,连我都知道,许生就更不必说了。趁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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