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拾在病房中百无聊赖,多次强烈要求出院,就差游行抗议。
但总是被院长笑眯眯回绝,他讲钟意心疼他,要他多住几日,就当休假。
院长常来找他聊天,最多是讲钟意童年往事。
他讲钟意生活美满,父母慈爱,可惜母亲意外丧生,如今父亲也被病魔掠走,留她孤身一人。
又讲她有志气,小小年纪独自去国外留学,一滴泪也不曾掉。
薛拾与院长相对而坐,盯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巴,心神不知飞到何处。
他始终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他将那晚至今所有细节一一回想,并没有什么破绽。
但钟意许久没来看望他,连电话都没有一通。
他如今才懂什么叫做贼心虚。
伤口开始密密麻麻地痒,像细小蚂蚁啃咬。
另一边,钟意晨起就对钟平书房进行地毯式搜寻,任何可疑都不放过。
整间书房天翻地覆,文件散落在地,抽屉柜门大开,许秉文进来时以为遭贼。
钟意靠在书桌旁,对嵌在暗格中的保险柜束手无策。
钟平的生日,中柱成立日期等等一系列数字都试过。
她戳许秉文:“你知道密码吗?”
许秉文与钟意穿同色系家居服,端着咖啡与她并肩而立,他微微摇头,有些好笑道:“你都不知道,更别说我。”
他试探性开口:“或许是你生日?”
钟意接过他递来的咖啡欲饮,闻言皱眉还给他:“一定要恶心我吗?”
“试试看。”许秉文上前输入钟意生日。
密码错误。
“江姨的生日?”
密码错误。
“堂口有人号称可以开遍天下所有保险柜,不如我叫他来。”
钟意向他胳膊出拳,她在许秉文面前永远不讲理:“有这种人为什么不早叫他来?害我浪费时间。”
许秉文拨通电话,看也不看就出手抵挡她攻势,手掌正好可以完全包住钟意没什么说服力的拳头。
他就那样拢住,不松手,同电话那头的人联系。
电话那头的人语带惋惜,前日差人突击查牌,这位保险柜天才在钟家的夜总会吸到飘飘然,被拷走时还拉着员警大跳艳舞。
许秉文皱眉:“这月的数你没交够?”
“怎么会?每月的数按时交足,我还自己多贴一份。不过这次抓人时我在场,他们走时我看见那个姓黄的坐在车里。”
黄永廉?堂堂警司居然还管这种小事?
与此同时,钟意站在保险柜前鬼使神差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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