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出院,你都没来接。”
薛拾像幼稚园小朋友抱怨今日没有分到糖果。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
他和钟意不是拍拖关系,连包养都算不上。
仅用一根发丝维系的摇摇欲坠的情感。
他哪有资格抱怨。
钟意倒是经常碰到这种情况,她摸薛拾侧脸,语气诚恳又甜腻:“真的好忙,圣诞那天有货要来,我这几天都没睡好。”
她爬过去,让他看自己黑眼圈,轻柔轻吻落在他耳侧,她讲对唔住。
薛拾要开口,被捂住嘴,“不准生气。”
她不让他讲话:“不生气就点头。”
他还能怎样?
点头后吻她,按住她后脑不让她后退,他只能用凶狠的亲吻要她喘不过气。
他的吻一路向下,滑过锁骨,咬过胸肉,舔过腰侧,停在腿间。
他不用看都知道那里早已湿润。
钟意平躺在他身下,被他接触过的地方像野火,永不会熄灭的野火在旷野肆无忌惮地燃烧。
薛拾刚才委屈的模样消失殆尽,他将钟意下身分开,将选择权交给她,“要手,还是要嘴?”
钟意愣几秒,随后毫不客气地表示:“都要。”
薛拾闻言笑道:“好贪心。”
话音未落舌头就附上去,混着情动时分泌的液体搅弄,舌尖顺着细缝灵活地往里探,感受到内壁收紧就退出来。
钟意颊赤气促,不满他快速退出,她不自觉挺腰,快要落泪,要他快点进来。
即便是这种受制于人的时刻,她也是用命令般的口吻。
薛拾停住所有动作,任凭她蹭自己硬烫下体。
钟意受不了,翻身下床要走,被握着腰拖回来,屁股也被抬起来,她甚至能感受到薛拾的目光在一寸寸巡视。
野兽在巡视领地。
他的手指按住阴蒂揉弄的同时舌头也用力舔弄,这次不再探入又退出。
攻势太猛烈,钟意下身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动,穴口称得上是一片泥泞。
源源不断的液体还在往外流,薛拾含糊不清的声音混着水声传来:“好多水,你能不能控制一下?”
这怎么控制?
钟意骂他,凶狠语气在半途中变调,他的舌头搅弄得她全身发麻。
“说你爱我。”
“只和我做。”
她带着不明显的哭腔,更像是哀求。
钟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急促喘息着,要他出去,又要他快一点,要他停下,又要他用力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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