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路途中钟意看着沾血的手沉默不语,许秉文握住她冰凉双手,两人对视,钟意率先移开目光。
谁都没有说话。
回家后钟意对钟平的事绝口不提,许秉文试探性提起,她的眼中是百分百依赖与信任:“他已经死了,死在哪里,是死于心梗还是被人捅死对我来说没什么分别。”
一夜之间她变得好体贴,甚至替许秉文找好借口:“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不管怎样你一定不会害我的对不对?”
她垂下眼帘抱住许秉文,眼泪蹭到他胸口,语气软得像棉花糖:“阿文,我只有你。”
她刚洗过澡,头发半干贴在脸颊,湿漉漉双眼看着许秉文,将所有脆弱与无助全盘托出。
许秉文被她罕见温柔体贴征服,心怀侥幸将此事揭过,耳畔许雨意云情,枕边说山盟海誓。
那夜枪战惹得附近居民报警,钟意等人离开后警察赶到现场。
郑恩一息尚存,被紧急送往医院,他命不该绝,经过抢救脱离危险,但这辈子只能躺在病床上,无法开口,没有意识。
黄永廉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但医生无法给他肯定答复,他有可能明天就醒来,有可能永远都不会醒。
第二日黄sir带人敲开钟家大门,钟意许秉文被邀去参与调查。
黄永廉告知她钟平尸体于别墅中被发现,死相惨状。
钟意不相信,她问黄永廉是否搞错:“daddy的尸体火化,骨灰葬入私家墓园,我亲眼看他安葬。”
黄sir带她去太平间,钟平尸体就躺在那里,白布掀开的那一刻,钟意快要跌倒,黄永廉扶住她,不管真情或假意,劝她节哀。
阴冷太平间,钟意嚎啕大哭,眼泪源源不断涌出糊满脸颊,悲切哀号连在外等候的员警听了都心酸。
往日高傲消失殆尽,她扯住黄永廉衣袖,颠叁倒四地求他一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
她情绪激动,哭到耳鸣头疼,随时都有可能晕厥,黄永廉只能等她平复心情,许秉文冷静很多,询问案件细节。
别墅附近摄像头早被破坏,郑恩成植物人,后半生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案件陷入僵局,侦破难度加大。
出医院时,黄sir问许秉文:“被火化的人是谁?”
这时钟意被人扶去病房休息,许秉文说实话:“李定明。”
许秉文以旁观者的视角娓娓道来:“钟叔这些年年纪大了,他就钟意一个女儿,要提早为她铺路,把所有见不得人的生意都处理干净,李定明不同意。两人爆发争执,钟叔失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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