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工作其实很无聊。
在最嘈杂混乱的大厅里,穿梭于醉酒兴奋的客人们中,提防砸场子的混混或者喝上头了以后开始闹事的客人。
另外,他在工作中发现了一件不明白的事,这里的alpha虽然散发着毋庸置疑的alpha信息素,体能却大多平庸的像是beta。
他随手接住了又一个微醺后向他倒来的女性,不知为何,他经过的地方女人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倒向他,女人身上那股浓烈的酒气加上艳媚过头的香水,遮掩了她的信息素,使得他几乎无法辨别对方的第一性别,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子,以防对方蹭到他身上来吐,可是她又似乎没有那么醉,在他明确的表现出拒绝以后,就悻悻的回了自己的桌子。
他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总是喜欢用香水或是有浓烈味道的沐浴剂遮掩自己的信息素,这明明是间谍才做的事。
他的嗅觉神经实在有些疲劳,向同样淹没在人群里的工作同伴打了个招呼,他松了松会所要求穿着的西装上紧勒的领带,向着人流最少的休息处走去。
对他而言这份工作最艰难的不是要应付闹事的混混,而是时刻要忍受的各种信息素和香水气味。
他坐在了公共区域松软的沙发上,托着额头合了眸打算休憩片刻,完全不知道自己穿着黑西装的模样,在会所中是多么的冷峻显眼。
在安静的环境里,他很快的就慢慢沉入了浅眠,仅仅习惯性的保留了一点意识以防备周边的环境变化。
公共休息区的深处,女厕内,为了生日聚会而穿着深黑尾裙的少女虚弱的抵着挡门走了出来,站在洗手池的镜子前,她看了一眼自己因为痛经而异常糟糕的脸色。
应该是因为之前淋了雨,她的生理期提前了一点,略微高于体温的经血从她隐秘的地方缓缓流出来了一股,伴随着她所不能察觉的,如薄雾般弥漫开的异常柔弱的温热香气。
她所能感觉到的仅有下腹随之产生的绵长钝痛,使得她在走了几步后就几乎控制不住的扶上了会所绘着西式浮雕的冰凉的墙面。
就像是潘多拉之盒被打开,潮水般一层一层的涌来,坐在沙发上的他措手不及的接受了这仿佛瓣潮般迷人的信息素。
记忆里那个少女带着些许遥远的轻柔味道,如今仿佛带上了实质感的稠绵而浓郁,掺杂上了些许邀请般的甜气,像是某种不知名的花盛开来。
他忽然清醒过来,猛的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这个味道......某个瞬间就跳出他脑海的猜想使他为之颤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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