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着她经手的这一千万的设备?
该死的男人,臭无赖!
心里骂了千万遍,可还是得硬着头皮接着去找他。
最后,她再次来到,佟然在上海的那几高级公寓前,在门口转悠了几圈,她心里很是忐忑,在那么私人的空间里,那个男人耍起性子来会做什么,自己有没有把握摆脱呢?上一次,在平房里的事情,让她接连几宿都做着同样的噩梦,以至于每次想起他,都会让难以言喻的地方产生反射性的神经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