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每一次挺身,云裳都感觉到小腹上有一块儿圆圆的突起,尤其经历了宋侗的调教,她的身体甚至对宫交也适应了不少,在肉棒疾风暴雨般的研磨下,娇嫩的子宫口无法抑制地朝男人开放——
“呜……啊啊主人……好、好深啊……”
容祈珩一开始感觉肉棒被湿濡温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熟悉的灵气粒子争前恐后地涌上来,给予了他无法形容的爽快,他双手掐着女孩的纤腰,抽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戾,甚至恶劣地在女孩花茎深处的小口处钻弄,逼得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发出一声声欢愉又凄惨的呻吟。
在暴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男人忽然到她体内居然还别有洞天,小穴深处喷涌而出的温热液体稀里哗啦地浇洒在他的龟头上,浓郁的灵液让容祈珩感到不断攀升的强烈快感,同时也成为了协助男人进一步侵犯她的润滑剂。
子宫口被操得软烂,湿滑的淫液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硕大的龟头像是被烤热的铁棒那般无情地肏进了她的子宫里,宫口跟紧箍咒似的将容祈珩的性器死死绞住,爽得一塌糊涂,云裳震惊地发出一声尖叫,发疯似的摇着头,湿润的泪痕爬满了一脸。
“太、太深了……呜呜呜……不行,要坏掉了……唔哈……要被主人肏坏了!”她毫无羞耻心地哭喊着,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想进一步刺激男人的兽欲,反正最后的结论就是,他压根儿不可能再停下了。
说了要把她肏死,可不得兑现承诺吗?
两人交合的部位湿濡得不堪入目,女孩的花穴像极了关不上的水龙头,死命地往外喷溅淫水,她觉得体内的器官都要被男人操移位了,当快感突破了某个临界点,她也就彻底地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壁腔的媚肉只知道浪荡地吸吮男人的性器,它们不在乎身体的主人会否因此变成性爱的奴隶,像完全没有是非观点的熊孩子,只想要自私地积累多一点、再多一点的快慰。
最初的淫声浪语逐渐变成虚弱的啜泣声,云裳伸手勾住容祈珩的脖子,梨花带雨的模样相当惹人怜爱。
他们上半身完全贴合在一起,给彼此一直非常亲密的错觉,被顶得实在受不住了,他又不允许自己逃开,少女只好咬在男人的胸口处,分散这种蔓延至全身让人无所适从的极致快感,容祈珩事先察觉到她的动作,早一步放松了胸前的肌肉,免得她把自己的牙咬断,腾出一只手托在她脑袋下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
“唔……呜呜……”明明这么强硬地侵犯着自己,上面的动作却如此温柔,这样的反差让云裳连心都被浸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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