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十分安静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这看似温情的场面,侍从们却十分清楚,小姐的温柔只是给姑爷的,而实际上小姐已经大发雷霆数日了,没有人敢去触霉头。
温蓝喂江靖喝完一碗药,把药碗放下,挥退其他人。
屋中只剩他们两,温蓝依然坐在他身旁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么多年来,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江靖都很少生病,她有好久没有亲手喂过他喝药了。
然而这么多年来每次他生病,都是她亲手喂他喝药的,她从未对人说过,她其实很享受着照顾心爱男人的过程,她喜欢这样做,她愿意的。
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在床帐内响起,温蓝轻柔地抚摸着江靖的脸颊,脸上流露出一丝复杂的脆弱,以及一丝疲惫,手心下的胡茬刺刺地扎手。她在他身侧躺下,依恋的靠在他的怀里。
靖哥,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她的手指向下,轻轻地触碰江靖胸前的纱布,在那下面有一道新鲜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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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靖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淅沥沥的雨幕中,他的妻子温蓝就站在他的面前,撑着伞,看着他温柔的走来:“靖哥。”
他刚想走过去,这时雨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女子,她温婉秀丽,笑颜恬静,也在看着他:“元青哥。”
江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他突然开始头痛,越来越剧烈,疼身体的每一块肉好像都在痛。
“啊——啊啊——”
回忆如撕裂了闸门的洪水灌入灵魂中。
江靖猛然睁开双眼,眼中血丝布满,他静躺在床上,浑身抖动如筛,眼前影绰纷扰,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何人了。
神魂如破碎的纸屑,黑发中一点银光闪过,定魂针稳住神魂,一缕不知名的黑色浸入,顿时头顶剧痛无比,像是一把钢锥契开了封闭的大门——
记忆的枷锁已经打开闸门,尘封了二十年之久的过去从门外走出来。
他全都想起来了。
他是江靖,也是庄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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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
门板上封锁的符文闪烁着稳定的光芒,隔着一道房门外面守着看门的护卫。
“人呢?守在外面的人呢!”
“小小姐,我等守在这呢。”
“你们去找我外公,找我外公来放我出去!”
“小小姐,不要白费力气了,小姐出门前的交待您也是听到了的,谁都不能放你出去的。”
一刻钟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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