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清誉体面,只求能活命就好。
开玩笑,贞洁哪里有命重要。
“不许叫。”男人的胸膛贴着苏知鱼的后背,沙哑的说话声从头顶传来,预示着这个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不止,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这道声音在空寂的船舱内如清晨暮鼓,天然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唔。”苏知鱼软绵绵的发出一个闷音,表示同意。
终于,那只手从她脸上移开。
她大口喘气,香腮绯红,是憋的。
“这位壮士,钱在榻下。”小娘子声线柔软,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娇气。
禁锢着她的男子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身型一顿,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初。
这份示弱般的讨好并未让男子放松警惕。
夜色迷蒙,男子清晰修长的手攥着一柄匕首,抵在苏知鱼脖颈间。
冰冷的匕首贴着温热的肌肤,小娘子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