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先生学习,女先生也总夸你在诗词歌赋上颇有天赋吗?”
苏妙玲道:“女子在诗词歌赋上有天赋又有什么用呢?”
“你可以去做女先生啊,你可以当绣娘啊,你有手有脚,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姐姐,束缚住你的不是赵氏,也不是周铢,而是你自己。”
说完,苏知鱼拍了拍苏妙玲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苏妙玲纵容看似无路可走,可这又何尝不是她自己不愿迈出这第一步。
她觉得自己苦,却没有勇气让自己新生。
因此,她只能烂在这看似光鲜的富贵窝里。
苏妙玲站在绣楼前,看着里面埋头苦干的绣娘们,表情复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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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鱼确实没想着自己一番话能将苏妙玲劝动,可她万万没想到,她不仅没将人劝动,翌日一起身,就听赵氏说苏妙玲要跟周铢回周家去了。
苏知鱼简直气笑了。
算了,别人的家务事,她插手不了。
赵氏站在院子门口送苏妙玲。
昨夜,赵氏听到了苏知鱼跟苏妙玲说的话,因此,等苏知鱼一走,赵氏立刻就将苏妙玲拉到了自己屋子里。
“你竟听她的话,你没瞧见吗?那小蹄子都要把你丈夫勾搭走了!”
苏妙玲仿佛被这句话惊醒。
赵氏见状,赶紧继续,“你以为她过的有多好?你一个女子,若是不成亲,到时候她爹死了,那些钱在她手上可留不住!所以呀,女人还是要嫁人,嫁谁不是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