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学识,熊甫兄若有什么疑惑不妨与我一同讨论,拜师这些虚礼就不必了。
有劳昭公子了。叔文背上忽然一阵轻松捞了个丑阁大学士做熊甫的讲师,普天同庆!
俺俺熊甫激动得语焉不详了好一会,终于恢复神智冲过来打算给介泽来个熊抱。
介泽避无可避也不打算再避了,日后在军营里少不了与一些豪迈直爽的武官打交道,自己这清高的文人样也改换换了。
介泽赴死般决绝地垂眸准备硬扛着铁甲寒衣的一拥。
只听呼啦一声,木匣隔开了铁甲。后恒扬了扬手中的木匣,沉声道:众将随我去习箭场。
杨承德很是挑衅地朝熊甫一笑,然后看似无意的朝介泽这边歪歪头。
杨承德,你什么意思!熊甫瞪大眼睛。
你看不出来?杨承德失笑。
看出什么?俺不懂!熊甫有些急了。
介泽嘴角抽了抽,心道:这些人是当我傻吗?
你们别打哑谜了,走了。后恒不悦地朝这几人道。
看到后恒面带薄怒,承德乖觉地朝炸毛的熊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叔文拽起这丢人现眼的熊甫紧跟上前。
介泽忽然觉得后恒这些手下好像对自己有不一样的热情,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介泽用余光看了后恒一眼,发现身边的人竟然嘴角噙着笑意,那种从心而来又无以言表的笑。
介泽知道,对于自己的到来,后恒自然是欢喜的,但是好像有些过了吧
一行人来到了习箭处,后恒解下木匣,无比小心地取出里面的物品。
知道了吧!承德以目示意熊甫。熊甫恍然大悟,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哈,俺明白了,昭朏他唔
少说几句不行吗?叔文无奈地咬紧牙关,直接捂住了熊甫的嘴。
你干嘛不让俺说!熊甫憋屈地回头看叔文。
你忘了吗,在军中这是禁忌!叔文压低声音耳语道。
唔俺错了,但是现在还用这样吗?熊甫服软道。
不清楚,总之我们现在不能去试,这后果我们付不起。叔文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可是耳力极好的介泽听到了,昨日那个猜想再一次冒了出来。
与上次的感受不同的,介泽没有感到恶寒,他心中忽然有什么化开了,开始有一丝丝喜悦,一丝丝希冀。
后恒取出匣中之物果然是一把轻弓,兽骨制成,呈乳白色,骨质紧实,弓弦却是黑色的。
昭朏,试试这弓如何。后恒很轻松随意地递弓给介泽。
介泽抚着弓身,虽然这弓身是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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