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朝,又为何不认自己了。
他也失忆了吗?
当初是我赶他走,还是介泽想不通。
介泽和后恒走着,注意到街上的百姓都在看他们。
定远将军啊,定远将军天呐!
将军身旁的那位是谁?真乃天人之姿。
没想到这辈子能这么近的看将军一眼,值了。
我长大了要成为将军这样的人。
待十六岁了,我就参军,随将军去保家卫国。
介泽两耳皆是百姓的议论声,吵得他有些头疼,后恒居然这般得民心?
后恒向介泽这边看来,惹得街道旁的小姑娘们掩帕惊呼,介泽感觉一只耳朵废了似的发出嗡嗡声。
介泽心道:后恒你目视前方就好,不必看我了,耳朵是个好东西,我还想要
所幸,后恒没有再看介泽,二人加快了步子,没一会儿就来到了曹府大门口。
曹府的大门的确比定远将军府门气派多了,府外有两名看门人,其中一人远远地见后恒走来,转身回府禀报,另一位急忙上前牵马。
后恒对上前来的仆人问道:我听闻曹家要搬回老家,不知道消息是否属实。
我家老爷此次回来后,身体的确不如以前了,本来这几日打算迁家的,可是老爷染了风寒,日子也就推后了。奴仆老老实实地回答。
正说着,府内有奴仆小跑出来对后恒道:将军,我家老爷身体有恙,不便出府迎接,将军请随我来。
好。后恒再次忍不住看了介泽一眼。
介泽总觉得后恒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心想:你老是看我做什么?,孩子长大了,不认我了,学会隐瞒了。
曹府内人丁兴望,介泽步入府内,能够听到孩童嬉戏声,奴婢私语声,总之与将军府相比,曹府多了很多人气,介泽心念一动:这些年,后恒他一个人会不会孤寂?
曹元思师出丑阁,但介泽很少亲自教授弟子们,前些年只有主阁弟子才能见到阁主几面,介泽估摸这曹司马应该不会认出自己来。
后将军。房中女眷行了个福身礼退下了。
榻上有一老者,须发斑白,听闻来人,那老者颤巍巍地起来准备下榻行礼。
元思,虚礼勿行。后恒急忙上前去,扶着老者坐下。
老者仅仅是这样动了一下便喉头苦涩,忍不住咳了起来,他低头不住地咳着,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团咽不下去的浓痰。
后恒拍拍老者的背,皱眉道:几日不见,元思怎么病得这样重了。
病来如山倒,人老了,扛不住几日了。元思费力将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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