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就瓦解了。
后来,凭着曹元思一个人扛起了智囊团的大半边天,曹元思走后,智囊团剩下的都是一些只会说臣附议将军万万不可啊的草包,此次南下,后恒索性打发了这几个人,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现在,智囊团说白了就是介泽一个人。
介泽早就依着后恒的话准备好了自荐,他上前:将军容禀,金济关若是强攻定是要费一番力气的,此等情形昭朏就不赘言了,或许我们可以巧夺金济关。
废话,强攻不行当然得巧夺,金济关这样坚固,你说巧夺就巧夺?周次语气很冲地怼介泽。
此时的介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面善可欺的明城主了,怎么能无缘无故让周次凶,他正欲回敬这位周司马,听得后恒为自己帮言:周子,有些事你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是。周次心有不服地瞪了介泽一眼,只当是看在后恒面子上才放过介泽。
周次毕竟是新入的后家军营,不知道前事,更不知道介泽在后恒那里的地位,而其他文官武将也与周次不熟,就凭他这蛮横的态度也不讨其他人亲近。
虽同在一个帅帐下,各位将领之间亲疏远近也会不同,像叔文和熊甫两人共事多了自然亲如兄弟,经常结伴而行,叔文看似跳脱不羁,人缘也不错,与大家都合得来。
周次仗着出身冠盖大家,不屑于这些后起新贵结交,经常拿鼻孔看人,见人就怼。不,是人畜不分地怼。连路过的乌鸦黑了些,也要无辜被他骂上几句。
介泽无辜被顶呛,心情有些不妙,他沉默了一阵,继续对后恒说道:金济关而北黑树林有间道,骑行可容一人过之,臣多年前曾从此经过,不知如今是否还留有此道。待臣今日查看后,明日夜里,我军即可勒兵衔枚以出,终夕可至。到时杀他个措手不及,再与我军里应外合,如此,金济关可破也。
甚好,就听你的,众卿散了吧。后恒没有考虑,直接采纳了介泽的进言。
周次似乎还想说什么,犹豫半天,只能愤恨地离开了。
众人纷纷退下,介泽滞留到最后才准备离开。
阿昭,先别走,陪我说说话。见众人散了,后恒也合上了书卷。
经过季城一事,介泽再怎么心大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再一想军中没有女子,而后恒又找各种借口不成家,应该不会只是因为边患未平无心成家吧?介泽那时带后恒回府悉心教导,就是怕他满心仇恨走上歪路危害世人。
世人倒是没危害,但是却走上了另一条歪路
介泽想不通后恒什么时候成为这样的,也不好明着问,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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