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众将先休息一会儿。后恒悄声对身边的兵士道:传我令,原地休息半柱香时辰,不得过分喧哗,违令者斩。
是!
冷吗?后恒转头就与介泽耳语起来:金济与南巢内地隔着这座山,我们现在正位于风口上,要是风吹得冷就
介泽看了看后恒身上冰冷又坚硬的铠甲,更冷地打了一个哆嗦。
后恒也察觉了,于是对着介泽笑了笑,借着夜色悄悄地伸出双手给他。
也还好,没有太冷。介泽心满意足地把手藏匿在后恒温暖的手心里,感受到双手被包裹了起来。
一旁又冷又病的周次:
夜还是黑的,远一些的小兵们看不到这边,更不敢仔细看后恒大将军在做什么。只有可怜的周司马,怀有怨意地坐在一个冰冷的木桩上,看着近处的两人抱团取暖。
将军,我好些了,我们早些赶路吧。周司马撑着站起来,看样子还能再干倒一个伍的敌军。
好。后恒低头在手心里呵了口气,拍拍介泽手背表示可以放他走了。
簌簌的兵甲声中,一支整肃的军队集结完毕。
介泽整了整被迫穿上的软甲,幸福得走路都有些摇晃。
走吧。后恒扶了他一把,在耳边问:路有那么不好走?
总不能说明实情吧,介泽脸皮薄,顺着话接应道:的确不好走。
手给我。后恒没等他答应,已经握住了介泽半凉的爪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马化腾小号忘记密码了,哭T﹏T。
☆、暗约私期
介泽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他不仅坦然地接受,甚至将五指探进后恒指缝里,与他紧紧相合。
后恒的手经过沙场常年的磨砺,带上了一层薄茧,握着时,介泽不安分地摩裟着这薄茧,有些安心,更是心疼。
仗打完了,你跟我走吧,别做这定远候了。介泽虽然知道劝说后恒卸甲有些不厚道,但他留在朝中也不见得能让老皇帝放下心来重用。
与其天天与朝臣周旋,在那泥沼中洁身自好,不如隐居归乡里陪自己度过短短的几年。
介泽:我承认这是自己的私心,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想让你考虑考虑。
我本意也是如此。后恒收紧手,狠狠把介泽抓紧了,生怕他跑掉似得。
说好了,打完这仗,就跟我走,不留恋官场,不问世事。介泽和后恒并肩走在前面,林叶簌簌地被夜风吹起,卷起介泽的袖袍。
有异动,停下。介泽握了握后恒的手,在前面百米左右,有伏兵,大约五百人,有弓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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