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那位兵士也是一位气节凛然的下属,直接蔑视了后恒一眼,咬碎牙齿吐出一口血沫。
兵士牙齿利早已经藏好了毒药,为了防止敌人严刑折磨,干脆自尽了。
有了打头的例子,五百人的南巢兵纷纷效仿咬碎藏在牙齿里的毒药,暗夜里不声不响地倒下了好些人。
南巢士兵初次打仗时,鬼烛会强迫每个人凿碎一颗牙齿,然后放一颗毒药进去,一来可以培养死士,二来为了避免有些不坚定的人忍不下酷刑屈打成招或是受降叛国。
后恒冷漠地站起来转过身不去看这场面,所有人安静下来,寂静一片中,间或想起有人倒地的细碎响声。
等到声音差不多停止时,后恒才回过身来问,还有多少人活着?
家军上前汇报:报告将军,不足百人。
好,半炷香的时辰,挨个问他们,来攻金济关的首领是谁,有多少兵力。后恒跨过地上的一具尸体,又补充道:不回答的就砍了。
介泽见了如此冷峻肃杀的将军,色令智昏地没有感到任何不妥,他卖乖地靠着后恒,甚至觉得后恒百般都好。
要我有孩子,肯定宠得不成样子。介泽感慨一句。
想要孩子?如今不可能了,回去以后我就把毒丫头收为义女,你可以把她视如己出。后恒圈住介泽,怕他跑掉,怕他反悔,怕他想要成家,怕他
好,随你的。介泽没想太多,只是单纯地听后恒的话。
将军容禀,有人交代,前方攻打金济关的首领名叫库烈,带了两千南巢兵。后家兵跪地禀报,将军,剩下的人怎么处置?
砍了。后恒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介泽这才有种凉飕飕的感觉,扪心想着:征战沙场久了,后恒看待人命就和猫猫狗狗差不多了吗?还是说连猫狗的命也比不上,人命如草荐。
或许,这是每一个将领的通病吧。
怎么了?后恒找到介泽的手,为他焐热了剩下的兵士,不仅不忠,更不能化为己用,若哪日被逃回南巢,岂不是为我们添堵?
介泽抽回手,低头道:我知道。
后恒危险的眸子盯紧了介泽,介泽低着头什么也没有看到,两人一阵静默。
周司马察觉气氛不对,好心地前来和事:哈,那啥,军师不要怪将军,他也是习惯了。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出来连周次自己都觉得后恒可恶。
周次:又说错话了
周次咳嗽一声,圆场道:其实那些束手就擒的士兵也不是非杀不可,只是
周次没有继续说下去,扬起手轻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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