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查明真/相,后恒,这种小事你也要管我吗?我是不是得事事都要上报给你?
后恒合住木匣,低头看着介泽,正是。
我不只是你的下属,我好歹也曾教导过你十二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是这样以下犯上的?介泽眉梢一挑,语气严肃。
你到底也没有收我为徒,怕我给你丢人。后恒认真地与他顶嘴。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总是抓/住这个不放呢?介泽气得脑壳更疼了,愤愤后退:你是不是非得气死我?我就是不愿收你为徒如何?
后恒盯着介泽,眉宇深沉,不再反驳介泽。
就这么想当我徒弟?很好,不用这么麻烦,以后你继续把我当成尊长,犯不着管我。介泽按着太阳穴,闭眼推开后恒,快步回营。
昭朏!后恒拦住介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你冷静冷静。
放我走,你呆在这里我冷静不下来。介泽又烦又累,忙于打发后恒,他没有任何留恋,抽身回帐。
介泽!后恒没拦他,我知道了,以后你干什么我都不拦你。
藏匿了这么长时间的真名姓,后恒无论何时都恪守着原则,除了私下里,在军中只叫介泽化名。如今,后恒也是气极了吧,介泽脚步一顿,扭头看了后恒一眼。
后恒孤孤单单地站在原地,深情又固执地望着自己,极易心软的介泽忽然又有些舍不得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啊,可他还是狠下了心,转身离开。
将军,金济关再次送来一个物件,还是让您亲启。后恒凝固在原地,望着介泽离去的地方,身边的传令兵连续叫了他好几声。
何物?后恒回过神来,看到又是一个木匣,不过此次木匣的形状是方方正正的,他抽掉匣盖,里面赫然放着一颗带血的人头马水。
守着金济的小将马水遇害了,后恒合上盖子,吩咐道:给马水将军立一个冢,还有,派一封信到季城,一定要交到季城主手里。
方度谷里横尸遍野,阿奴进入谷底,绕开横陈的尸体,找到了姚姬。
割头吗?宏刀啧啧叹息:好好一个美人,可惜了,眼下只能成了一具艳尸。
枭首干什么?这个女人不值得邀功。阿奴冷眼看着地上的死尸,竟要抬脚踩上去侮辱姚姬。
别了吧,死都死了。宏刀拦住阿奴,把阿奴往后拉了几步。
谁刚才要割她头的?怎么现在又想做好人了?阿奴拍掉宏刀的手,睨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走吧,没等到其他人,能铲除这个女人也算给大王出了一口恶气。
撤军。宏刀一扬手里的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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