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报就好。后恒这次学聪明些了,他没有硬和介泽讲道理,而是走近介泽俯身相视,安抚道:阿泽,信我,我很快回来。
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自从我来了后家军营,总感觉你有什么事瞒着不告诉我。介泽长话短说,继续猜测:为何要给我取化名?为何定得规矩如此多?我就这样见不得人?
后恒依旧没有坦诚相告,他只是顾左右言道:阿泽,若我知道你也在杀戮场上,叫我如何不分心?
不错,碍你眼了,你也越来越长本事了,以后我什么都不用管了。介泽气得不轻,抛下一句话就走开了。
按照往常,后恒定然不会任他离开,可是,战事紧急,后恒并未妥协片刻,带兵立刻出战。
这一去,就是半月。
承德依旧留在军营里,葬了姚姬,介泽再次无所事事起来。
这日,介泽留在帐中读着一卷战术集书,二狗忽然进入帐内禀报:军师大人,有人送来信物,说是您的故人。
是何人送来的?介泽放下手中书卷,疏眉俊秀,姿容清冷。着实惊艳了前来的二狗。
二狗呈送上前,磕磕绊绊道:来人把信物几经辗转送来军营,我未曾见到。
竹色布帛里包着一件沉甸甸的物品,介泽看到熟悉的颜色,心头一颤,随之轻柔地将布帛展开是金济关纹鹤长剑的剑穗,只不过已经洗掉了先前的血迹,是纯正的竹色,除此外,布帛内还安放着一块温润的带孔玉石。
虽不算纯正的玉,亦不算真正的石头,玉石交融缠.绵悱恻,将石质的冰冷与玉质的温润完美的糅合,握在手心里,温暖舒适。
介泽拿指腹摩裟着玉石,第一时间想到了早已经失散的主阁弟子们,当然,这就包括了乔珂。
他算是自己最得意的主阁弟子了,思及乔珂,介泽捻着熟悉的竹色剑穗,穿过玉石上的小孔,系好后贴身放好。
军师大人,这是何物啊?嘴碎的二狗自然问了介泽一句。
介泽挥手示意他退下,没有回答。
保不齐二狗就是后恒派来的眼线,虽然介泽心知后恒没有恶意,派心腹来只是为了护好自己。但这种不打招呼的关心还和软禁有什么区别?
任何事情都不愿让自己染指,任何难处都不愿向自己透露,介泽深深感知自己被养成了一个无用之人。
乔珂。介泽拿指尖点了点布帛,隐隐约约明白了后恒这样行为的意思。
他将竹色的布帛叠好,大大方方摆放在最显眼的几案上。
片刻后,介泽仿佛是怕火候不够,提笔在布帛上加了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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