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熊甫连一个白眼也不愿意给这伍长,他踱步帐中,在角落看到一个灵动的小姑娘像极了自己小时候的亲妹子。
刹那间,粗神经的熊甫百感交集,心头滋味一言难尽,他有些踉跄地扑上前端详着小姑娘。
小姑娘被吓得不轻,捂着眼睛尖叫一声。
熊甫拿出全部的小心翼翼,越发觉得此女不只与小妹形貌相似,神情性子简直一模一样,乱乱,看看哥哥。
叔文看到神神叨叨的熊甫,忙上前将他拽远一些,同时手心使力按.压着熊甫肩膀:熊甫,看清楚,这不是你小妹,清醒一些。
好像啊,简直一模一样。熊甫浓眉紧凝,露出一个非哭非笑的表情。
我问你,这么多年了,你小妹难道就没长高一点点?现在像的,只是以前的那个人,她不可能是你亲妹妹。叔文放低声音,半蛊惑道。
是啊。熊甫眼里的希望如退潮般急速退去,又像是一个青翠草原退化成了苍茫雪域。
走吧。叔文将熊甫扶起来,架着他就要走出帐子。
这时,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哥哥,你去哪?
熊甫狠狠一颤,再也走不动了。
☆、没有标题
阿马孕暴毙,鬼烛拥立宏刀为新王,虽然一时半会不能前来与我军作战,但我们也不能懈怠,明日同我去第一防线将两军对峙的界线再往前压十余里。后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将介泽捞回怀里,虽是说着正事,介泽还是浑身不适。
不适的来源很简单,办事效率奇高的三狗已经寻来了后恒吩咐的常备药,这让介泽零星记起了帐外三狗和二狗谈论过的话题,军中常年不见女色,数以万计的军队总会有那么一些好男风者。
两个话唠的守帐兵甚至详细地谈论此药的色泽以及用法,每日介泽入夜总是难眠,所以只能被迫听着这两人犯浑,什么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在他脑中溜达了一遭。
本来这些事听过就该忘了,谁能想到这东西有天会用到自己身上,真是遭罪。于是紧张且焦虑的介泽,很不想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
怎么了?后恒发觉介泽神色不对,关切地问他。
介泽没回答,余光瞟了瞟后恒手边的药瓶。后恒立刻会意:害怕?
我听过些闲言碎语,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介泽如实回答。
后恒伸出一只手取来一瓶,就要打开瓶塞,介泽慌忙按住后恒的手:有什么事好好说,别看了。
战场上少不了喊杀声,我担心你杂音入耳难受,还记得当初给你的闭音露吗?后恒很听话地放下手里的物件,好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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