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极才停下来,消受不住折腾的介泽立刻下马,扶着西极按着太阳穴:你这驴子要气死我吗?
西极应声打了个响鼻。
介泽:
出来一遭,什么都没有问到,多年前的事情依旧没有头目,介泽只能悻悻地骑马回营。
夜色浓了,远方驻地发出细碎的星火,如豆大的光点连接成片晕染了半边视野。
叔文带了一队人马出了营地,远远地瞧着介泽,他喊道:昭朏。
他怎么会来接应自己?介泽疑惑地问:叔文兄,发生何事了?
叔文落鞍下马,单独与介泽道:快走吧,来不及了,去哪里躲都行,反正现在不要回来,将军正在气头上,你现在回去恐怕
介泽:
叔文亲自将西极拉过来,把马缰强塞到介泽手里:你受的屈辱够多了,是我对不住你,今天晚上我来就是为了给你做掩,快走吧,要是不想回来便别再回来了,跑得越远越好。
介泽茫然中有些想笑:叔文兄,你可能误会什么了。
叔文急的有些失态:我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的,你好歹也是丑阁阁主,怎么能他噎了一口凉气,怒其不争道:我看着都替你窝火。
介泽看着叔文,笑道:我要是走了,你和熊甫定然会受牵连。更何况,我没有被逼迫,他不能把我怎么样,如你所言,我是阁主。他刻意把阁主两个字咬得很重,然后潇洒地拍拍叔文肩膀:今日,多谢叔文兄提醒。
叔文轻掴介泽臂肘,一副怜惜样:你真的今晚回去?不等将军消消气?
介泽上马,无所谓道:我倒要看看能把他气成什么样?
于是叔文闭嘴了,眼中满是目送壮士送死的敬佩。
叔文兄,别这样看着我。介泽看着远去来了一支寻找自己的军队,有些好笑地甩了甩缰绳:我可能没有和你提及,后恒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再这么说,做事也是有分寸的,他不敢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叔文憋出两个字:保重。
介泽点头,迎着前来的兵士,策马赶回营地。
压抑地火把哔哩啪啦迸溅着火星,一队沉默的兵士一路护送介泽回了营地,介泽刚下马,就有人来把西极牵走了。
实在是没人说话显得氛围有些诡异,介泽随便拉住一个面容冷俊的兵士:后恒将军呢?
兵士不说话,低头退下了。
倒是好大胆子,估计这些兵士得了后恒令才敢不接自己的话茬,介泽倒也没有追究手下人的不对。
营地里异常安静,承德和熊甫也没有出来,或许很少有人知道自己外出?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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