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见?介泽很配合地侧躺好,松了松领口,扮出了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然后吩咐:叫人进来。
片刻后,毒丫头悄声进来了,阁主。
介泽立刻正襟危坐,收拾好自己的衣襟,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毒丫头上前从袖中拽出一张皱巴巴的布帛,简单地在手里抖了抖,乔珂给您的。
介泽珍重地接过来,展开仔细地看了起来。毒丫头在一旁低声道:阁主,乔珂说他想您了,你能不能悄悄地去看看他,我们带他回来吧,和他说说,别给南巢人办事了,在那边他过得不好。
来信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只是约介泽明日晨昏交接的时候去上游五里的河畔一叙。好些年没有见大弟子乔珂了,听闻他过得不好,介泽迟来的愧疚翻腾着,他这才忽觉自己从没有和乔珂好好说过话。
好,我知道了。介泽暂时将布帛攥在手里,拿来一盏烛台。
待毒丫头退下后,介泽才引燃了布帛,免得被后恒知道。
第二日介泽依例见了后恒,丝毫不提自己的打算,他从帅帐里出来,没有回自己帐中,转而去寻西极。
三狗和二狗久久未能等到介泽归来,二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立即便去禀报后恒。
白马嘶鸣冲出营地,无人阻拦介泽,但不代表无人打小报告。
介泽每过一个据点,总有一个小兵回禀后恒,离后家军的驻地越来越远,晨昏交替下,周身镀金的介泽骑着白马踱步到河岸,看起来慵懒闲适。
阁主。河对岸忽然闪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依旧是养眼的竹色,乔珂朝着介泽扬了扬那把纹鹤长剑,剑穗洒开,是好看的竹色。
西极猛然间犯起了驴脾气,杵着脑袋往后退,虽然中间隔着一道河,西极对乔珂还是有种很强烈的排斥。
河水叫嚣着,介泽听不太清楚乔珂的声音,可这驴子又死活不愿意渡河,无措中,乔珂率先发话了:阁主,不必渡河了,容乔珂看看您便好。
多年不见,攒下的话一时半会怎么能说清楚,自己非得当面问问乔珂,介泽拽着马缰在自己手上绕了几圈,勒紧了西极示意这倔强的驴子渡河。
西极还是死活不过去,眼看乔珂就要离开,介泽情急下对他道:乔珂,你可愿意随我回去?听闻你在那边过得不好,为什么不回阁中来?
乔珂没回话,背对着介泽意味深长地牵起了嘴角。
乔珂,你就这样走了?介泽不明所以,偏偏西极使坏地原地打转,转得介泽满眼星辰。
乔珂?乔珂?你别走啊。人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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