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别等。
泪瞬间就落下来了。无数愧疚感和自责都向无助的女人席卷而来。
她难受得坐在位置上掩面哭起来,低低的啜泣已经是她极力的控制着了。
可男人还是没停下来,随着狱警离开,没有回头,消瘦的背影满是固执。
“燕署……”凌姒漪低低念着他的名字。
手术刚刚缝合的伤口,让她疼得面色苍白。可是她却觉得心更疼。只是觉得男人所承受的一切让她心疼……
*
落寞地走出监狱。
凌姒漪难受地咳出声,本来就白的脸一下子苍白又失去了血色。
而此时手机的铃声大作。
她以为家里又有什么事,便忙不迭接起来。
刚接通,对面就传来她后妈的怒喊声:“凌姒漪,又跑哪去了,还不回来干活!”
说来也是奇怪。
她家都破产了,她这位年纪轻轻的后妈也不离开她爸,她爸呢,也是花心大萝卜一个,如果说真爱,那不太可能。
估计是还惦记着她爸的棺材本和她的小咖啡屋吧。
“别催了,马上就回来了。”
她重重咳嗽了一声,挂了电话。
免疫力下降了后,这种小病小痛都抵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