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婆接回家,一路上老婆一言不发,老舅还东一嘴西一嘴的宽慰她:
“回去好好睡一觉,你看咱家新抢回来的车,要不是我连夜排队,哪能这么顺利,明年车牌就摇号了,这帮孙子就知道收钱不知道怎么规划,哎你饿吗咱去吃麻辣烫去吧。”
老婆在铁桌子底下蜷了一夜疲倦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到家还是老舅扶着上的楼。
“这点钱挣的,咱不干了,我去拉黑活,我就不信养不了你和小光。”
楼梯还是那么破,也不知道谁家堆了一楼道的东西,上海着大火不是全国消防大检查,和着我们家这楼道是局部地区不查是吗。
老舅有一句没一句的嘟囔着,老婆眼皮都没抬一下。
掏钥匙,开门,开不开。换一个钥匙,不对是这把啊,钥匙掉地上了,终于开开了。
“你怎么那么笨啊!”老婆在进门之前轻声埋怨着。
“那什么你还洗澡吗要不直接洗洗脸睡了我去买点菜。”
世界上的事往往是这样的:
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神马都能浮云出你个魂飞魄散。
老婆跨进门后没有低头拿左手的拖鞋,大衣也没脱,直接穿着鞋和公交公司的绿大衣一步蹦到客厅中间:
“哎!这个家不错啊!那我不走了!”
一口东北普通话,并且回过头来像小鸭子一样乍着手很诧异地问想开门出去买菜的老舅:
“你嘎哈那?你谁啊?”
老舅听见老婆这么说话吓了一跳:
“别介宝贝,您这怎么着了,你可别吓我啊,去去!躺好,我一会给你做碗倍儿香的炸酱面,多来点菜码,这回香芹段我一定切短点。”
老舅的菜买回来了,门却打不开了,在里面反锁上了,任凭老舅怎么敲门就是不开,把街坊四邻全敲出来了,有人说别你老婆在里面再出点什么事,赶紧报警吧。
警察叫来了开锁公司,开了一会开锁公司的人说:
“打开是打开了,可里面老有人又给锁上了。”
老舅说那这可不算打开啊,这钱我可不能掏,不对啊是警察把你们叫来的。
警察白了老舅一样叫来了消防队。
消防队的云梯把一个消防战士送到6楼,小战士推窗户跳进阳台,当推开客厅的门傻眼了:
老舅妈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中间,把所有的衣服全掏出来扔了一地,一件一件的在自己臃肿的身材上找三围。
此情此景看得小战士心潮澎湃,在换成秋冬季泳装发布的时候才想起来把大门打开,外面的人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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