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人便被硬生生扯到半空。
“飘如彩蝶……”
“嗯?”
“动若蜂刺!”
那怪人被抛上半天,根本看不到鬼踏溪的所在,只听他念了两句歌非歌、词非词的话,便觉得脊背一痛,刚张口还未发出声来,眼前一花,挥舞着怪翼的鬼踏溪已经在面前出现,也不见怎地,小腹又被什么刺中,痛入骨髓,电光火石之间,鬼踏溪又倏忽不见。
看得清清楚楚,却是瞬间功夫,怪人身上也不知被击中几千几百下,酸、麻、痛、痒、胀,百味俱全,方叫出一声“啊……”再看鬼踏溪,仍闲闲地飘在数丈之外,仿佛从未动过一般。
“刚才听你好像说了一句人话,看来是醒过来了。不过,我觉得还是没被我打醒之前好些,至少死得毫无所觉呢……”
那怪人浑身奇痛,两眼汪汪,听得此言,努力地睁大望向鬼踏溪,却见他不知何时又变了模样:左臂仍然是金蟒,但蟒身上却多出无数骨刺,森然生光;右臂已经变成绿油油一支巨大的螳刀,锯齿开合,咔咔作响;两条腿一条干枯瘦黄,偏生着许多五彩绒毛,蠕蠕而动,如同活物一般,另一条黑黄相间,圆滚滚,滑腻腻,有黏液滴答落下;躯干覆上了一层骨甲,色彩诡异;最骇人的却是他的头部,眼泡鼓起,足有拳大,更有一排依次渐小的向脑后延伸,阔口张合,伸出两只锯齿,如钳子一般,红舌分叉,吐缩不定,丝丝有声。
“嘿嘿,别怕……这才是我全系‘魔兽’的真面目啊!”
(记得攻打杜罗寨,是我和红蛛成亲不久。花纳才刚降伏,局势仍然不稳,我古纳那帮老混蛋,一味只想百纳之间无战事。我们探得古纳在杜罗寨集兵,意图干涉,大族主决意先下手为强。我见踏溪大人他意气消沉,便想请令,却被他抢了先。)
(说起来,那天踏溪大人的口气,实在阴冷。族里的鬼师都说,大有死气——也不知是说谁死。大族主婉言否决,并另点石龙、小银我们六人。喝壮行酒时,踏溪大人他失意而去,红蛛拉都拉不住,现在想来,他那个时候就决意一人闯寨了啊……)
(那天夜里,离杜罗寨还有几里路,小银便闻到血腥气了。走近来,更只能看到一头怪物蹲在寨门上哭号,满寨的古纳兵都不知死哪里去了……嘿嘿,杜罗寨便似森罗鬼蜮一般,但老子现在想起来,还是只能记得那似乎铺天盖地的一抓,还有那冷若死人的眼神,要不是石龙大哥挡了一下,我早就死了吧?)
(银保临死前一声“二哥”,我们才猜到那怪物就是踏溪大人……知道是知道,但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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