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压下不适感,借口去洗手间,逃也似的离开了酒桌。然后一路扶着墙,漫无目的昏昏沉沉地往前走。
“俞欢。”突然有人叫她,声音陌生又熟悉。
她回过头,拐角处一个穿黑色t恤的男人懒懒散散靠墙而立,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