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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几个人在推搡拉扯,她却像在看一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每个人都在歇斯底里,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多想在这短暂的空白里死去。
也许过了十秒,也许过了一分钟,邹明的叫骂声野蛮地撕开了她的世界,那些污黑的语句源源不断地从豁口灌进来:“你个贱人!婊子!你巴不得我出点什么事,好甩了我和那个奸夫在一起吧?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高兴得很吧!”
高兴么?可能吧。与其说是高兴,莫如说是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犯错的人不是只有我。
她曾设想过许多种还算得上体面的结局,以为只要装聋作哑,便还能给彼此留一块遮羞布。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向对方说出第一句谎言之时,这段婚姻已无半分体面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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