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却猜不到结局;就算你猜到了开头和结局,却还是猜不到番外。
在所有人看来都是被侮辱了的教授,仔细看了看李唐那两根手指头,很认真地说:“我希望你指的,是这个式子的图。”
说完转身在黑板上画出垂直的x、y两轴,之后又在x轴正负两侧各画了一条竖直向上的竖线,其形容像极了李唐那两根笔直的中指。
“这个式子的图,确实是这样的。”
在满教室的抽声中,玄女捂了脸:“娘娘,玄女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对人竖中指竖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风里希推过面前一本空白的笔记,冷冷淡淡对她说:“把那个式子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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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原本干劲十足的风里希和玄女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这两个星期里她们除了确定课不是听着听着就能听懂的以外,还确定了接近工程系之神的难度直逼接近总督。
于是,就在第八十五次次看着呼啦啦一群人和给皇帝开道似的前十八人开路后十八人护驾地围着李唐出了教室时,玄女从五颜六色的裙子底下抽出一截麻绳来,恶狠狠道:“娘娘,咱们还是把他绑回去算了。”
风里希隔着能有地球半径那么厚的镜片勉强看清了玄女脸上的神色,心道要是能绑,她还用来受这份罪?
她伸手揪了揪毛衣上面的几个球:“三年前,我就派人绑过他。”
玄女张着卡通星星眼等着下文,风里希却噤了声。
她想起那个阴暗的地下室里,那被她命人吊起来的少年,满身的血污,一只眼睛还被打肿了,却始终不发一言。
那时候十七岁的她,看着瘫痪在床的父亲和一众弟兄,只是着急地想要从他身上拿到解毒剂。
因为那下毒的科学家失踪,她便派人百般查访,寻到了他的儿子。
那一年,她藏在门后,令朱雀堂的兄弟用尽了办法折磨他,只要能撬开那张嘴。
可他宁死都一言不发,她立在门后,低声对朱雀堂的知树说:“他倒是一心求死,可我偏不让他死。他不是喜欢科研么?那就打断他一只手。“
那时候她对科研的理解,就是趴在实验台上晃试管。
第二日,却发现胳膊粗的锁链已经断了,那个原本奄奄一息的少年不知所踪。
是谁救了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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