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狗狗流浪,mommy带着阿离流浪。”
直到今日,阿离才明白,原来不是mommy不喜欢daddy,而是daddy让mommy和阿离流浪了十几年。
因为那一夜,阿离眼中温柔善良的风里希,于三分钟内放倒了六名快有一个半阿离高的强壮黑人。那之后她慢悠悠将一边的高跟鞋穿上,纤细的鞋跟踩在一个黑人眼眶上,在他哆嗦着求饶中冷冰冰地说:“再打我男人的主意……下一次我的鞋跟会从你的眼窝进去。”
然后,她将地上李唐的领带钱包之类收进自己的手包,连着外套一股脑丢给阿离,自己则弯腰将地上烂醉的男人架起来,一边往巷子外走一边有点心疼又有点责怪地喋喋不休:“不能喝就不要喝,你当年在gay bar没被占够便宜是么?下次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呀怎么流鼻血了……阿离快帮你daddy塞塞,好了好了不说你了……怎么脸上也破了?阿离你扶着你daddy一会,mommy回去再给他们几脚!”
阿离扶着李唐站在巷子口,一边听着身后传来的杀猪般的求饶声,一边在心里为刚才不小心捕捉到的“gay bar”而纠结,一抬头,却见刚才还一副醉得不省人事模样的李唐自己站得笔直,嘴角不经意噙了一丝笑。
阿离张了张嘴:“daddy,你……”这时一向严肃的李唐忽然低头,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他脸上还挂着彩,这个表情和他的大神形象一点都不和谐,可偏偏好看得让阿离移不开眼。阿离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从小就经常有人夸他生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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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流血脸上挂了彩“烂醉”的李唐当晚终于如愿以偿躺到了风里希的床上,她面上依然绷着,却好歹没赶人。只是一整夜坐在床边看着他一脸的狼狈发呆。
到了清晨,她拨通了猴子的电话。
在阿离的记忆里,那一夜是一个转折点,那天早上他起床,经过风里希门外,透过未关紧的房门,看见房间里头发有些蓬乱的stephen靠坐在床上,而他的mommy则紧紧勒着他的腰靠在他胸口,他低头细细密密吻她的发。
那一天是正式比赛的第一天,阿离低头紧张地打代码,偶尔抬头看向裁判席最中间的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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