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鹊了。世上刁人多是善人惯出来的。都如孔夫子所言,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世上方能太平。”
一语未了,对面的程林和旁边的姜文都悄悄踢了他一脚。
这厮说得太开心,忘记上面坐着皇帝了……
这才明白过来,贾赦忙请罪:“圣人,臣喝醉了!”
圣人哼了一声:“贾爱卿酒量甚小,喝茶也能醉。”
贾赦居然正色顶嘴:“回圣人,茶喝多了也能醉,称做茶醉。”
程林无语了,瞪着他不知说什么才好,倒是姜文大笑起来,指着他道:“只怕圣人说一百句你也顶一百句罢。”
贾赦装憨傻笑。
如此算是解围。所幸圣人没那么小的肚量。
贾赦此时方一身冷汗。自己跟皇帝这是第一次见面,万一是个性情不好的,纵不至于当场拉他出去砍了,也能治他个不恭之罪。不过从现在的反应来看,这皇帝还可以。如此,今日这个机会正好投诚。
今上自登基以来,处处掣肘于太上皇并权贵朝臣,另有一众不省心的兄弟,势力繁杂,互相牵扯。故心中甚为烦闷。他如何不想大刀阔斧?只是朝局如此,只得暂忍一时罢了。方才贾赦的话虽粗俗,但有一句,鸠占鹊巢还当自己就是鹊了,直瘙到他心中痒处,遂对贾赦印象又好上几分。
此人前半生酒色荒唐,庸碌无为。近半年忽然变了个人似的,从林如海临终的折子来看,乃是因其子受人算计,自觉已临死境,方奋力反击。观其行事初时虽有些心计,后续却过于莽撞狠厉,毫不顾世俗颜面。如今见其人,虽有几分放肆,倒不掩率直。(大误)想必之前被其母辖制狠了,如今无所约束的缘故。只是这性子,官场上怕难有作为。看在那八十万两银子的份上,荣国府之前那些事,放上一马也无妨。
郑松却摇头道:“恩侯啊,你倒是说得简单。大臣哪有你那无官无职的弟媳妇好威胁。”
贾赦笑道:“我弟媳被我辖制无非有二,其一,她把柄在我手上;其二,我名正言顺。如今圣人有意,大人便名正言顺。把柄么只要抓到重点即可。他们若没干什么坏事你也拿他们没辙不是?不做死就不会死!他们还敢反不成。”
此言一出,全场脸色皆刷白。
程林急的都不知怎么办才好了。这贾恩侯真是个没脑的,谁不知道老圣人禅位给今上甚是突然,那几位王爷没一盏省油的灯,个个蠢蠢欲动。
其实贾赦并非无脑。依他看来,圣人失之谨慎,过于求全。只先夺了军权在手中,其他又能怎样呢?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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